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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本民还没喟叹完,高奋进和孙余粮都惊叫了起来,他一下回了神,才发现早已忘了蹬脚踏子,洋车子歪歪扭扭地要跌倒。
尽管张本民把吃奶的劲头使了出来,力图控制住平衡,但终究个子小腿儿短,关键节点吃不上劲,最后,“哐当”一声,还是连人带车摔成一团。
“欸哟,张本民唉,你这是咋搞的。”孙余粮被大梁和车把牢牢缠住,动弹不得,“快点救俺呐!”
张本民和高奋进连拉带扯,好歹把孙余粮给拽了出来。
“没事,摔摔结实。”高奋进笑着拍打起自己身上的泥土,“反正以后学洋车子也要摔,先练练。”
“你们把车子扶起来,俺得先想个事情。”张本民对两人说完,走到路边蹲了下来。
几只麻雀飞过,在不远处一课光秃秃的杨树枝丫上驻足歇脚,为了御寒,它们尽量蓬松着羽毛。
搁在平时,张本民会拣颗石子掷过去惊走它们,可这会儿却完全没了心思。他双手抱膝,寻思着作为一个男人,油嘴滑舌也好,吊儿郎当也罢,可在有些事上,底线不能破。不说遮掩得好不好,是不是一直能捂到棺材里别人还不知道,单是从自己内心上讲,都不能安坦。跟卢小蓉之间的刺激事儿,不能再找任何借口了,不管刘胜利到底是不是真心,只要有名义上的存在,就得对得住“弟兄”二字。
“嗐,还走不走了?”孙余粮把装有老鳖和黄鳝的网兜也收拾了起来,“日头都老高了呢!”
“走啊。”张本民起身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弟兄重在守道重义,朋友贵在两肋插刀!”
“你是说俺们仨?”高奋进问。
“是!”张本民一点头,“暂且也包括他娘的刘胜利!”
高奋进一皱眉,问孙余粮,“懂么?”
“懂!”孙余粮扶着洋车子,抬头看看太阳,有点着急地道:“刘胜利挨骂了。”
“嘻!”张本民不由得张嘴一笑,“行了,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懂。”
很快,载着三个快乐小伙伴的洋车子,又快乐地出发了。
星期天的公社驻地,比平时显得更热闹,虽然没赶上逢集的日子,但还是有不少人。
十字街头,依旧是集聚的核心,各种摊点杂乱地摆布着,倒也更衬托出另一番繁荣之象。
“来,请你们吃个大早餐!”张本民招呼着,在凉粉摊的长条桌前坐下。
摊主一看,皱起了眉头,地方小,三个小家伙也占不少地方呐,“嗌,这个,你们,也吃凉粉?”
张本民自然是明白的,“唔,咋了,还不卖?”
“咿呀,小家伙,还挺冲啊。”摊主眼皮向上一拉,“是三个人一碗,还是一人一碗?”
“一人三碗!”
“哟哟哟,你还得着咧。”摊主一挠头,“你知道得多少钱么?”
张本民二话不说,从兜里掏出十块钱,“啪”地一下往桌子上拍去。
“嚯!”周遭的食客也没想到张本民会出这一手,有人嘿嘿一笑,“小毛孩,你拿这大票子,家里大人知道么?”
“知道呀。”张本民一哼,“俺家是万元户!”
这一下,连摊主都不说话了,万元户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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