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托您的福。”阳光打在南瓷脸上他整个人像在发光,淡淡地说:“不过没关系,小别胜新婚。”
应修景咬着牙,让外表看上去依然风度翩翩。
他一早就知道今天是台萧离开的日子,也猜到南瓷一定会从歧合市回来相送。
为了见他一面,他又一次亲眼目睹南瓷被那个男人揽在怀里,倏地回忆起上次他送他来到机场。
也是在这里,相同的太阳。那时候和南瓷相拥的人还是自己,他还居高临下地看着台萧,并将自己和南瓷的关系暗示给他。
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身份倏然调换。
他成了站在暗处的第三个人,犹如偷窥狂一般,看南瓷和别人亲热,对别人微笑。
沉寂了好一会儿才开口:“什么时候去歧合,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刚好对面驶过一台出租车,南瓷招手,车停在路边。
刚打开车门,身后倏然伸出一只手将门重新关上,应修景的声音低沉又添迫切:“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谈,或许你听完我的解释,就会对我有所改观,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——”
“应修景。”南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嘴唇微动:“我不想谈。事情已经发生,无论怎么做都已经太迟了,我想我们作为成年人,应该能承受得住做错事的后果。”
说完就挣脱开他的手,弯腰钻进车里。
他永远都忘不了发现照片的那一天,心里的震撼和委屈岂是他几句话就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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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释清楚的。
至于改观。
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改观。
应修景拿他做替身是错,迟来的深情是错。
而南瓷做错的,就是一心一意地爱他,相信他,后果是成为了他感情路上的牺牲品——
南瓷又在酒店住了一晚,凌晨的飞机回歧合。
之所以选择凌晨,是因为不想再撞见应修景,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也要选择避开。
阴了一整天的陵市在夜半时分下起细雨。
南瓷举着雨伞半天才打到车,等到了机场雨势变大,地面已经出现几处水洼。
他向来对天气和温度反应迟钝,只有置身在这片空气里才感觉到冷。
南瓷穿着单薄的小衫坐在大厅里,缩着肩膀静静地等着登机时间的到来。
好在有工作人员贴心地给他送来一元一杯的热水,为他缓解了陵市的寒冷。
终于在徘徊了半个多小时后开始过安检。
坐上属于自己的座位上,盖着两床毛毯才长长舒了口气,还是歧合的温度适合他,不用穿得太多也不用太少,温度刚好符合他的心意。
当飞机飞上天空与星月作伴时,陵市机场外一辆豪车里的男人面色比黑夜还要暗沉。
轻轻的三下敲窗声响起,是刚刚给南瓷送热水的人。
他恭敬地对应修景说:“先生,飞机已经起飞,这是……水钱。”
一张绿色钞票。
就在他以为这位隐匿在黑暗里的阔少不会要这一块钱时,却瞥见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,将绿色钞票抽走,但下一刻又两张红色百元大钞出现在眼前。
半降的车窗随即阖上,他欢快扬声喊了句:“谢谢老板!”
司机从后视镜看他,小声询问:“应先生,我们……回去吗?”
“嗯。”——
南瓷回到歧合后就开始全身心投入到教学中,过几天就是省里质检,所有老师都争分夺秒。
可他只是教生物的科任老师,像音体美这种课基本早就被主科老师给要去了,南瓷只能在课堂上反复强调知识点,用考试的方式来看看学生们的学习情况。
好不容易将质检考核应付过去,所有老师都松了口气。
这天周五,老师们提议出去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