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玉昆瞅准时机,脚踩石墩一个腾空,角度正好与越野车右窗口的枪手形成了一条直线。
只见她挥枪一射,右窗口处的那个脑袋顿时开花,喷溅出一团鲜血,她在发出一枪后便回落到了岗亭之后。
越野车上的人立刻感应出他们的后方有人偷袭他们,于是分出一人专门来对付石玉昆。
石玉昆还击了一会儿,在耳聪目明中又一个腾空跃起,在回落时一个点击,让探头射向她的那个人头中子弹,呜呼哀哉了。
越野车中的人意识到了有强敌来犯,他们被前后夹击,立感情势不妙,于是关上门,在仓皇失措中逃离了现场。
石玉昆向逃窜的车子后连开了两枪,便飞奔到夏军志和澎湃的面前焦急地道:“你们还好吗?”
四目相对,夏军志点了点头,他指了指蹲靠在墙角处的韩丙坤道:
“他的伤势不容乐观,我们必须马上把他送往医院!”
说着,他火速地来到了韩丙坤的面前,在澎拜的帮助下,背起韩丙坤就往医院的方向小跑而去。
此时,由于双方激战,万人空巷,石玉昆想拦一辆车都没有。
“他肩膀受伤了!”石玉昆只发现韩丙坤的肩膀和心口处鲜血淋漓,具体伤势如何,她并不清楚。
“胸口和肩膀处各中一枪,情况不容乐观。”夏军志边奔边讲述着。
正在石玉昆和夏军志一问一答时,韩丙坤微微睁开了一道眼缝,那双痛苦的眼睛中带着悔愧:“对不起,我不该私自出门的。”
“不要说了,养足精神,准备做手术取出身上的两颗子弹吧,还是性命要紧!”
夏军志的话立刻让韩丙坤停止了说话,他趴在夏军志的肩膀之上,竟发出了悲泣的声音。
再说逃走的那辆越野车,在风驰电掣地出了阿塔亚拉市的地界后,它猛然来了一个飘移停在了道路旁边的一片空旷地。
蒙着面的司机在车上两死两伤的郁闷气氛下发出了难听的怪笑声:
“哈哈,夏军志,石玉昆,想不到,我们又见面了!”
她赤红的眼睛中布满阴狠和暴戾:
“你们真是无处不在,不过,既然又与你们狭路相逢了,那么这次我就再不能留你们的性命了。
夏军志,石玉昆,我要你们为当年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,要让你们悔不当初!”
到达医院后,医生马上对韩丙坤进行了紧急救治。
守在手术室外的石玉昆、夏军志、彭湃却意外地见到了艾飞塔的四个全职保镖。
他们正从另一个急诊室里推着盖着白布的艾飞塔出来,他们个个灰头土脸,神色沮丧。
在见到中方的三名特勤后,他们悲哀地道:
“沃星顿刚才来电话了,他说这是恐怖组织制造的一起暴恐活动。
可是我们不相信,为什么他们不对别国的代表下手,而专门枪杀了我方的两名代表呢?
还有这些暴恐分子,进到住宿区后,直接冲进了我们的房间,就像事先准备好的一样。
我们坚信,这里面一定有阴谋,还是沃星顿一手策划的阴谋!”
听了艾飞搭手下的愤慨和疑惑,夏军志点了点头,他也有同感地道:
“对,你们分析地十分到位,这次会议只有我们两方公然与沃星顿抗争,所以,他们就做出了杀鸡儆猴的手段。
既报了他们心中的怨愤之仇,又震慑住了其它国家的代表,这是显而易见的卑劣可耻的政治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