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周舒禾还顺手推舟帮了她另外一个忙。
今天他送自己画的时候,势必会传出去,所有人都知道她对方行念念不忘的话,那方母在外传播的流言蜚语,只会是无稽之谈。
戚纯有些狐疑,“那你们之前认识?”
戚钰摇摇头,“没有,才见过一面。”
“见过一面就送你画?”戚纯甚至顾不上周舒禾离开的事情,“也没见得你和方行感情有多深厚。”
戚钰忙捂住她的嘴,“或许是看我是你表姐呢?”
戚纯扯开她的手,“你当我没点自知之明。”
戚钰忍不住嘶一声,戚纯没有理会。
她不清楚周舒禾是出自何种原因将画送给了她,她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周舒禾念及和方行的旧情,对她产生了怜悯。
“不过。”戚纯细细揣测,“他既然和方行关系那么好,应该会爱屋及乌,他要是以后找你,你都要拉上我,听到没有?”
距离不算远,也不算近,只能看见戚钰用筷子挑着锅里的面,周舒禾站在她身侧,慵懒地靠着大理石桌板,手里似乎还捏着什么东西。
他脖子一片通红,是已经过敏的症状。
许是察觉到什么,周舒禾投来的目光中带有几分警告与打量,点到为止,却又说一不二。
严树柯知趣地转身离开,将门关上了。
戚钰听到声音,往门口看了一眼,又转过头问周舒禾,“谁上来了?”
“没谁,你听错了。”周舒禾将掌心里的东西捻到指尖来,戚钰定睛一看,是一枚蕾丝蝴蝶结,应该是从她文胸上掉下来的。
她顿时面色通红,要求周舒禾还给她。
“上次洗的时候不小心搓坏了。”周舒禾将蝴蝶结放在她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