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刚要走,大岛义昌又将他叫住:“等等,还有,给清廷外务部发电报,告诉他们,如果任由赵传薪胡闹,我们将发起真正的战争。此外,让人寻机会告诉赵传薪,我要跟他通过电话对话。”
……
京城。
当爱新觉罗载沣得知赵传薪擅自在关外对日本发起进攻后,他当真是又惊又怒。
“这个匹夫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这时候,如何能跟日本人打?”爱新觉罗载沣跟徐世昌通话。
徐世昌算他的心腹大臣。
徐世昌苦笑:“赵炭工在国内沉寂已久,还以为他收敛了脾气。”
“收敛个屁。”爱新觉罗载沣破口大骂:“东三省历经日俄战争,如今怕是兵燹再起。你不是与他能说话?快拦下他。”
赵炭工发了性子,谁能拦住他?
徐世昌喜欢腹诽。
嘴却说:“王爷,我尽力施为。”
……
是夜,月朗星稀,彗星拖着尾巴在夜空划过,很亮。
但没人抬头,因为地火光更盛。
赵传薪身着混沌甲,打开灵魂引擎,顶着扭曲盾牌猛打猛冲。
一段和平岁月里,星月给他积攒了大量轻机枪弹药,足敷所需。
他自己也积累了足量信仰之力,战场闪现走路不在话下。
星月1909轻机枪由吸音寒铁打造,枪管打不红,直叫日本兵哭爹喊娘,没坚持多久残兵败将后撤三里,小心戒备。
可赵传薪不是大部队,他仅一人而已。
夜里在日本兵阵地旁忽地现形,将赤贫箭射出。
赤贫箭拖着尾焰,臭液仓耗尽前,百个日本兵连喊的机会都没有,便做了箭下亡魂。
……
而逃到了岭东小村子里的詹天佑,问杨桑阿:“辽东的日本兵过万,这,能行吗?”
其他人也都望向杨桑阿。
“啊?过万?”杨桑阿摸着颌下稀疏的胡子,脸色连连变幻:“这么多人,应该能行吧,不会一晚就死光吧?嗯,是这样,杀一万头猪,还要好久哩。”
詹天佑:“……”
他话题一转:“赵先生,你私自测绘,测绘处有南满铁道株式会社事务所所辖的矿业。如果你足够开明,就不该引起这等误会……”
这人说话的时候,身子探出来一些,赵传薪换了李恩菲尔德步枪。
砰。
这人半个肩膀头子被打烂。
“啊……”
赵传薪脱了风衣,取出混沌甲套,单排就要开大龙团。
双手各一把战神1907,近战法师赵传薪贴脸aoe伤害。
突突突突……
日本人头铁不假,但要分面对谁。
遇暴躁老哥,不给拖延时间机会也是没辙。
赵传薪直杀的血流成河,这一队人马没能坚持个一时半刻便全军覆没。
军营内,宗方雪村在关押詹天佑和杨桑阿等人的地方,带着一干马匪焦灼等待。
听到枪声,不由得眉头紧皱。
待枪声停歇,又隐约听得喊声,这才眉头舒展,想来是自己人和赵传薪讨价还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