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胪滨府各项目已经动工。
各种招标大会,各种动工。
电车项目已经开启,胪滨府银行已经营业,公路开始修建,胪滨府歌剧院地基填埋完了,各种厂子已经有所产出,而互联网却还没来得及开始……
赵传薪不在这段时间,姚佳代为批阅公文,否则工作都没办法展开。
赵传薪回来,审阅过去处理完的公文,连带着处理姚佳不能决断的事情。
中午,赵传薪伸了个懒腰,从办公桌下掏上来最后一摞公文交给崔凤华:“现在去会会他们。”
一众记者在会议室等待多时,见赵传薪后纷纷起身见礼。
有些与赵传薪不熟的记者显得拘束异常,毕竟赵传薪将日本人抽筋扒皮的事情太过残暴,光想想就令人觉得害怕。
看见赵传薪的时候,难免看看他垂在身侧的手,想看看上面是否沾着血。
外间已有传闻,赵传薪三天不杀人,就好像犯了大烟瘾……
张寿增带着蒋健、唐群英等人在旁旁听。
落座后,会场有些沉闷。
赵传薪眉头一挑:“怎么,今天是沉默局?这次是神交式采访么?”
“咳咳。”有记者尴尬开口:“赵大人,有许多文人登报说,说,说你为人锋芒太露,不是好事。说你为人不够谦逊,太张扬。你怎么看待他们的评价?”
赵传薪点上烟,语气不善:“老子在打仗,打仗你讲谦逊,讲中庸之道?傻逼么?”
战场,赛场,擂台都是一样。
你让运动员低调,中庸,让拳击手和善,等于让人家自废武功。
让战士内敛,见好就收,这和送人头没区别。
上战场,上擂台,你他妈不嚣张等啥呢?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么?
二逼玩意儿!
“额……这?”记者语塞。
另一个记者说:“赵先生,国际上都说你好战,对国际上,对国家而言都不是好事。”
赵传薪想起星月给出的统计,这一战,赵传薪消耗了十多万两银子。
光巡飞弹就发了几十枚,一枚的造价高达100大眼珠子金币。
赵传薪翘起二郎腿:“老子连拉屎都站着拉,你道为何?——没办法,腰杆子太硬。”
记者:“……”
“赵大人,有人说你在韩国杀虐太重,你有何见教?”
赵传薪叹口气,将烟掐了:“世人世人诽我谤我笑我辱我,但他们都误会了我。我其实在做善事。”
“哦?”记者懵逼,你杀人还杀出了善心不成:“愿闻其详。”
赵传薪四十五度角望天:“哎,日本人的心思,我懂,他们想要连接韩国与清国铁路,以便于未来侵华时方便增兵和运送物资。看着吧,用不多久,他们就要彻底让韩国成为他们的殖民地了。这种事,本该三岁小儿都懂,偏偏紫禁城里的那位不懂,百姓也不懂。为了避免大规模战争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?止戈为武,想要止戈,不流血怎么成呢?我和地藏王菩萨一样,别问我,问就是——地狱不空,誓不成佛。”
会场众人哗然。
蒋健张大了嘴,半晌问张寿增:“张大人,你觉得知府大人是否信口开河?”
毕竟日本想要侵华、日本图谋让韩国彻底沦为殖民地,这两件事太令人震惊了。
张寿增面色沉重:“日本人野心不小,本官认为大有可能。而且,你们不了解知府大人,他向来不会无的放矢,被他言中者十之八九。听说过海外流行的一本画册么?叫作——《清末的法师》。这本画册,作者便是知府大人,他预测的事情无有不中。”
蒋健惊愕:“还有这等事?为何叫清末?难道说……”
正常应当叫《清朝的法师》才对。
一把年纪,仍旧叛逆的唐群英,都觉得赵传薪实在是胆大包天。
放过去,这就是诛九族的罪过。
记者也知此事,眼睛一亮:“赵大人,这些事,可画在了你的画册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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