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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诚节面色惨淡,坐了回去,喃喃道:“悔不听先父之言啊,我要是听了我爹的话,无论什么时候,都与越王崔耕交好,何至于被阁罗凤那孙子趁机占了这个便宜?现在可好,太和城也丢了,遗南也没了,就是我的王位也……这何止赔了夫人又折兵啊!”
塔吉连催促道:“现在咱们该怎么办?我军的家眷都在太和城附近,还请国主早做决断。等阁罗凤占太和城的消息一传开,那就全完了啊!”
于诚节反问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不如尽起大军,趁着阁罗凤立足未稳之际,夺回太和城?”
“你有战胜阁罗凤的把握?”
“呃……”塔吉连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军兵多,国主又占着大义,应……应该,胜负在五五之数吧?”
于诚节再傻,看塔吉连那样子,也知道所谓的五五之数不靠谱。真实情况,恐怕连两三成都不到。
“不妥!”于诚节想了一下,义正言辞地道:“先王留下来四条遗策,我正是因为不遵守第一条,才有今日之祸的。又怎么能不吸取教训,再犯第三条遗策,招惹阁罗凤呢?”
你就说自己胆子小,不敢跟阁罗凤打仗不就完了吗?
塔吉连暗暗翻了个白眼,嘴里却道:“可是不回军的话,咱们该往哪里走?”
于城节也没什么好办法,挠了挠脑袋,道:“且容本王三思,办法总会……”
“报!”
正在这时,又有一小校进了大帐,道:“启禀国主,阁罗凤派使者来见。”
“什么?阁罗凤的使者?他还有脸派使者来见我?”于诚节先是勃然大怒,随后迅速地冷静了下来,道:“让那使者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功夫不大,阁罗凤的使者羊玄士走进了大帐。
于诚节还真认识他,咬着牙道:“好你个羊玄士啊,无论先王和本王都待你不薄,而你却投了阁罗凤!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!难不成你那肚子里,不是人的五脏六腑,而是一摊狼心狗肺?”
于诚节骂的可真够恶毒的,然而,羊玄士却面色丝毫不变。
他微微一躬身,道:“国主,随便您怎么骂,我羊玄士都不回嘴。不过……您即便把我骂死了,也改变不了您的处境啊!相反地,听养某人一句良言相劝,您以后倒是能安享富贵。”
“你……哼,说来听听。”
“今日羊某人是受阁罗凤王子所托,给您传句话。只要您下一道旨意,把王位禅让给阁罗凤王子。他就不但保证您的人身安全,还保您安享富贵!”
“哦?敢情是这么个安享富贵啊!”于诚节一阵冷笑,道:“阁罗凤把先王气死了,我却把王位传给他,阁罗凤是准备再把先王气活过来吗?他可是真够孝顺的啊!”
顿了顿,又继续道:“本王若答应了他的条件,先不说南诏人如何议论我,若没了这南诏的至尊之位,我就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。还安享富贵呢,就是能不能活命,都得在阁罗凤的一念之间。你说这个条件,我能答应吗?”
羊玄士有些惊讶地看了于诚节几眼,道:“想不到国主竟有如此见识,微臣之前真是小瞧您了。”
“废话。”于诚节没好气儿地道:“吃一堑长一智,本王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,还能不长点记性。”
“长记性好啊,不过,可惜,已经晚了。”
“啥?晚……晚了?”
羊玄士阴恻恻地一笑,利诱改为威逼,道:“阁罗凤王子在南诏威望甚高,又占了太和城,控制了士卒家眷,若要开战的话,您绝无胜理。到了那时候,阁罗凤王子,可就没现在这么好说话了。所以,对于阁罗凤王子,现在您相信也得相信,不相信,也得相信!”
“你……你莫欺人太甚!”于诚节气的胸前急剧起伏,猛地一几案,道:“真把本王逼急了,大不了,大不了我……我去投崔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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