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川柏连忙问:“对哦!鸡鸭猪……赤兔怎么办?”
张京墨摊摊手:“看吧!你也这样!一旦迟疑犹豫,最后哪里都去不成。鸡鸭猪有庄户照管,至于赤兔,它在田庄不知道多快乐,天天狗捉田鼠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……”吴秀忧心忡忡,“没有主人在家,不知道有没有人起坏心。唉呀!会不会有贼?我们家里有很多好东西!”
糟糕!
担心!
“来都来了!”张京墨爽朗笑道,“什么都不用担心!举头三尺有神明,有神仙看着呢!”
哈哈哈!
还得是我!
某些方面,张京墨是兄弟中最果决的。
大郎和三郎太心细,顾虑就多。
“二兄不是去嵩山了吗?你又跑了,大师兄的位置怎么办?”张川柏问。
张京墨淡定:“修道是一辈子的事。阿娘一个人在家,我怎么能放心?道长师父一直教导我们,修道也要修心。”
“阿兄有这份心,将来一定修道有成。潘道长年少时,就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。”
张京墨又好奇地问长生药……外来的和尚能比潘道长、孙神医更厉害?
张远志指了指张川柏:“让三郎说。”
张川柏说:“问大兄啊!他对番僧了解得最透彻。简直是生死之交。”
“到底怎么样?”张京墨追问。
“切开啦!从骨骼判断,他大约四十到五十,就是一个中年人。”张远志很淡定,“你如果有兴趣,我可以教你。”
张京墨:“……不必。”
阿兄擅长让人“骨肉分离”!
从张·神兽医到张神医,再到张屠夫?
一家人在一起,有说不完的话。
就连阳光,都格外灿烂。
吴秀走出去,看了看天空,跟甄玉到后院休息。
和孩子们在一起,真好啊!
过去几年,孩子们各奔前程,总是聚少离多。
等阿衍回来,一家人住在长安?
……
太子李治知道张川柏的母亲到了长安,百忙之中关切地问了几句:
“路上可顺利?”、“有没有什么需要的?”、“在长安饮食惯不惯?”……是个很好的领导。
张川柏满脸感激一一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