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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老小霸王挥动斩魔戟,刹那间将古琴劈了出去,远离他。“琴魔,我讲了,亮出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,吾要观赏你的擀面杖。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蓬,蓬,蓬!青色的月光炸开,它们难以伤害孙肿么辣。观鱼公子的“青时明月”对基老小霸王无效,“吾有霸气啊。”孙肿么辣左掌倏地翻开,一团紫电荡出,哧哧哧,向外扩散,像是滚动的紫色触须。
“小霸王,吾来了。”柳皇叔蹑空而上,锵的一声,长剑出鞘,一道剑芒旋出,不偏不倚,削向基老小霸王的左腰。
韦典、胡赤前去撕比观鱼公子,张狂妃窃喜,也不嚷嚷着去帮助他的二哥欧尼酱。“二兄,你似在韦典的手上也行。”狂妃暗道。
不管是谁,只要他能杀死观鱼公子,张狂妃即会感激他。
观鱼不死,狂妃难得柳皇叔的独爱。
爱之深,恨之切。
张狂妃爱柳皇叔,那种爱刻苦铭心,此生不渝。他有多爱狂妃,同样就有多恨观鱼公子。
要说狂妃对观鱼公子有那方面的意思吗,当然爱过……
年少轻狂时,谁不爱慕过别人的容颜,那时节,观鱼公子成了张狂妃窗户外的风景。然狂妃有意,观鱼无心,他的心被柳皇叔拿走了,去而不会。
曹阿玛赞道:“好哇,众基风采不减当年,吾也要活动活动,不可荒废了一身功夫。”
话音落,遽闻锵锵两声,两口宝剑兀自出鞘,在曹阿玛上方徜徉,洒开一片片剑华。基老界的人都知道曹阿玛有绝世双剑,一者“青缸剑”,一者“倚天剑”。
Duang!
青缸剑爆绽出一蓬青芒,咻咻咻,牛毛细雨也似,纷洒旋出。
而曹阿玛本人则取来倚天剑,他随手挽了一个剑花,踏虚而行,青缸剑紧随其后,剑气澎然,聚成大缸状。地上的基老们望去,只觉曹阿玛托着一口青缸,恬然而行。
曹阿玛荒诞惯了,群基对他的一举一动见怪不怪。
左右侍卫也未跟上曹阿玛,他们知道主公的心意,表忠也需看场合,拿准时机,适时献上局部地区之花,才可讨得曹阿玛的欢心!
孙肿么辣、柳皇叔、诸葛琴魔,三头大基老撕比,曹阿玛又怎会坐视不管,“基友们,大家一起嗨皮。”曹阿玛右臂挥舞,倚天剑抖开一片片寒芒,嘶嘶嘶,冻掣千里方圆。
“倚天不出,谁与争锋,唯有青缸!”
曹阿玛左袖一扫,摄来青缸剑,陡地向前投出,刷,青缸剑经天而去,劈向基老小霸王的大好头颅。“孙肿么辣,你能与我Gao基最好。否则,我会枭下你的脑袋,命能工巧匠雕刻成酒瓯。”比起柳皇叔,曹阿玛更稀罕基老小霸王,因为他有活力,而且长须飘飘。
韦典、胡赤安心与观鱼公子撕比,不理会他们的主公。因为他们相信曹阿玛。
“狂妃,为何心神不宁。”
东污国的大都督周宫静冷笑。
周宫静的对手是张狂妃,可狂妃心不在焉,这让东污国的大都督很不开心,认为对方看不起他。
“不对,哪里不对劲!”张狂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可他的基老之心跳个不停,难以安静下来。
“曲有误,周郎顾,去油污,找周公。狂妃,且听我高歌一曲!”周宫静喝道。
“浪奔,浪奔……”东污国的大都督开始唱歌。
“——”
张狂妃的内心是崩溃的,握草,什么情况,那看似冷淡的基老,难不成是逗比?狂妃哪有心情听周宫静唱歌。他长矛遽地抬起,蹬蹬蹬,疾奔而行,矛头对准了歌唱家周宫静。“住口,大都督,不可再唱下去!”
刷!
周宫静凌虚而行,身在高空,小子,你不让我在地上唱歌,那我就上天吧!
“是喜,是愁,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。”
“发棵!”
狂妃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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