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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栀整个身体都是软的,无力趴伏在晏青怀里,头倚在他的肩窝,急促潮湿的吐息喷薄,晏青喉结微动,低头堵住了她的唇。
唇齿被轻易顶开,晏青缠上司栀的软舌,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,“你好甜,好香……”
他声音含糊,激烈的唇舌交缠让司栀的舌头都开始钝痛,晏青低低笑着,又顶了她几下,“……好像还能再深一点。”
“嗯……每次顶到你这里,你总会把我咬得很紧。”
“是不是很舒服?”
……
浸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,司栀光是听着都觉得浑身战栗,更别提他还次次捣在她最难挨的那点。
每次的拔出,司栀都会不由自主地痉挛,下意识拉高身体,逃避完全被撑开、被贯穿的恐惧。
可他每次重重捅入,冰冷魁梧的性器又会将花穴填得满满当当,饱胀的冠头直抵花心,激得软烂花径疯狂蠕动,按揉得性器几乎变形。
“嘶……别乱动!”晏青轻吸了口气,撞击的力度逐渐加大。
强烈的刺激使得眼前变得一片模糊,司栀手指弯曲,圆润的指甲深嵌入他紧实有力的肌肉中,“啊!等、嗯、啊、这样、顶的话、啊……!”
晏青惊叹:“这么快?怎么比上次还敏感?”
他稍微将她抬起了点,淅淅沥沥的蜜液顺着两人的相连处流下,她那口穴也被捣得艳红娇媚,晏青喉结微动,忽然松手,司栀这一下直接坐到了底。
“啊!”她爽得眼泪簌簌滚落,视线无法对焦,整个人被他顶撞得摇摇晃晃,无法闭阖的嘴角流下的口涎,晏青忍不住用拇指捅入,模拟着身下交合的动作捣弄着她软红的小舌。
她毫无反抗,甚至还很乖顺地舔弄着他手指,穴口也下意识地缩紧,冠沟滚过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,晏青忍耐不住地摆动着劲痩的腰胯,重重撞击着早已被捏的通红一片的臀肉。
“不、不行、太、刺激了……呜、啊、嗯啊……”过载的快感让她下意识想要逃避,可这方寸之间又能逃到哪去,晏青将她脱力的长腿捞起,扣在腰边,可她被撞得太狠,实在无力勾缠,洁白的小腿被顶弄得一颤一颤。
“嗯,好紧、要、出来了……”晏青一声低喘,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,理智也逼近溃散边缘,几乎能看到眼底涌动的迷醉。
魁梧的性器狠狠擦过痉挛绞紧的柔软媚肉,炸开的快感让她腿根发颤,脚趾也跟着蜷曲,大蓬蜜液喷涌而出。
原本就紧致的媚肉已绷到极致,令撞进深处的性器几乎无法移动,再加上花径不规则的抽搐,最敏感的地方被挤压、绞紧,晏青又猛顶了几十下,终于松了精关。
“呃。”冰冷的白浊喷洒在媚肉深处,精纯的鬼气引发一阵阵饱足的晕眩,但冠头还在持续吐出一口口白灼,彻底填满之后缓慢溢出,划过臀部曲线,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。
“好多……”她吃的满足,柔软的花径仿佛变成一张张的小嘴嘬食着,刺激着刚攀上巅峰的疲软性器,慢慢的,它又振奋起来,甚至比方才更有精神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司栀被他强悍的体力吓到了,不禁往后退去,晏青面上挂着散漫的笑,却是步步紧逼,直到将她抵在墙壁上,再无法后退,那昂扬魁梧之物才重新破开已被操弄得软烂的穴口,寸寸挤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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