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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头靠在床头上,她究竟是怎么想的?她昨天不但没有抗拒他,反而非常温顺,可是那天她怎么会丢下他,上了陆毅帮的汽车。
陆毅帮,想起那个男人,他就火大。
她洗了澡,一边用毛巾擦头发,一边走出卫生间,他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了。
她一脸素颜地站在卫生间门口,小声说:“你……也冲一下吧!”
“嗯。”
河晓虞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喝酒伤身的,以后能不能少喝一点儿。”
“你昨天……喝了好几瓶,而且都是烈酒,太多了,再这样喝下去,会生病的。”
“还有你的烟,你的烟太频了,一天两盒……都不一定够吧!”
“抽烟的危害比喝酒还要大。”
“人的血管总有一天会老化,可是你又抽烟,又喝酒,别人六十岁老化,你四十岁就老化了,那可怎么办?”
他舔了舔嘴唇,把香烟在烟盒里熄灭,淡淡地说:“戒了。”
“啊?”河晓虞愣愣地望着他。
他站了起来,朝洗手间走去:“我说我会戒烟的,可是酒就没有办法的,但也会少喝。”
河晓虞眨了眨眼睛,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。
就在向羽经过河晓虞的一瞬间,河晓虞忽然快速地说:“那天在马克西姆餐厅,是方导给我打电话,让我回去要指导我表演,然后我等了你半天,你也没回来,我就让服务生告诉你,我有事先走了,然后我在路边打车,就遇到了陆毅帮,他看我着急打车,就要送我,就是……这么回事,而且……我和陆毅邦已经结束了,是不可能……再开始的。”
向羽转过头,愣了。
可是河晓虞忽然又补充了一句:“以后……能不能不要亲脖子?”
向羽又是一愣,视线往下一移,看了看河晓虞的脖子,然后立刻点头:“好,好。”
时间是清晨六点钟,他们坐在汽车里,他低声问:“吃什么?”
“喝粥吧!行吗?”河晓虞轻声说。
“嗯。”他点头。
他把汽车停在了一家粥铺,他们一起下了汽车,走进那家粥铺。
向羽要去点餐,河晓虞却说:“不用,你坐着,我去。”
他有些愣神,她今天怎么了,怎么一觉醒来,就变得这么乖?是因为他昨天喝醉了?还是像林笑笑说的那样,在床上更容易解决问题?
河晓虞之所以这么殷勤,是因为她也醉过,她知道醉酒以后的第二天有多难受,所以她不想让他动,她走到餐台前,点了两碗粥、两个鸡蛋、几块发糕,还有两样小菜,可是向羽还是走了过来,因为那么多东西,她根本端不回来。
河晓虞点了两碗不同的粥,一碗是清粥,一碗是皮蛋瘦肉粥,他们回到位置上,她把清粥放在了他跟前,把皮蛋瘦肉粥放在自己跟前,然后轻声说:
“你昨天喝了酒,早上喝粥最好,而且最好是清粥。”
“嗯”他沉默地点了点头,心头立刻浮起一片柔软的感动。
可是她依旧站在桌子边,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坐在椅子上,抬头看着她。
“我的……钱包落家了,我就是这么迷糊的。”她的脸红了红。
他明白了,她没钱付账,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钱夹递给了她,她拿着他的钱夹朝收银台走去。
他望着她走到收银台前,然后从他的钱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,递给了服务生,然后又把服务生找的零钱塞进了他的钱夹,那一瞬间,他忽然感觉那一幕看起来异常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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