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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把刻刀是我书院的至宝,你一直握在手里,谁都取不走,我就只好在这里等你醒来,顺便问你一些事。”
赵守说完,又看了一眼古朴刻刀,那眼神仿佛在说:还握着?小后生一点都不懂事。
许七安双手奉上。
赵守没接,而是看了眼桌子。
心领神会的许七安把刻刀丢在桌上,哐当一声。
赵守眉头一跳,连忙作揖,朝着刻刀拜了三拜,这才从袖中取出一只木盒,将刻刀收了进去。
“许大人可知刻刀是何来历。”赵守微笑道。
许七安心里微动,大胆猜测:“亚圣的刻刀?”
赵守摇头:“这是圣人的刻刀。”
圣人的刻刀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是那个圣人吗,是超越品级的圣人吗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那个,刻刀能让我再摸一会儿吗,我还没拍照发朋友圈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许七安张着嘴巴,喉咙像是失声,说不出话来。
“自从亚圣逝去,这把刻刀沉寂了一千多年,后人纵使能使用它,却无法唤醒它。没想到今日破盒而出,为许大人助阵。”
赵守凝神望着许七安,沉声道:“有些话,还得当面提点许大人。”
许七安心里一沉,有所预感,从床上起身,躬身作揖:“请院长指点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洛玉衡不停摇头,两条精致修长的眉毛皱紧,反驳道:
“我与他接触过许多次,他如果身怀气运,我不可能察觉不到,我人宗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”
金莲道长反问道:“如果被屏蔽了天机呢?而今你再去看许七安,一样察觉不到他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你是说监正?”洛玉衡深吸一口气,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,随着眉心皱起,眸光锐利如刀:
“你不是调查过许七安吗,他小小一个银锣,祖上没有经天纬地的人物,他如何承担的起气运加身?”
“抱歉,这件事我没有想通。”金莲道长从床榻起身,走到桌边坐下,倒了两杯水,示意洛玉衡入座。
女子国师不理。
她现在哪有闲心喝茶。
洛玉衡思考许久,突然说道:“如果是术士屏蔽了天机,按理说,你根本看不到他的福缘。监正布局草蛇灰线,他不想让别人知道,别人就永远不知道,这就是一品术士。”
“你能想到的事,我自然想到了。”金莲道长喝着茶,语气平静:“前段时间,我发现他的福缘消失了,特意过去看看。
“发现是监正屏蔽了天机,掩盖他的特殊。我当时就知道此事不同寻常,许七安这人背后藏着巨大的隐秘。
“那天我离开许府,走着走着,便走到了观星楼的八卦台,见到了监正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洛玉衡美眸眯起。
“井水不犯河水。”金莲道长沉声道。
身段浮凸有致的洛美人,寂然许久,咬着银牙贝齿,气道:“王朝气运大跌,果然与司天监脱不了干系。”
金莲道长皱了皱眉:“什么意思。”
洛玉衡终于在桌边坐下,端起茶杯,娇艳的红唇抿住杯沿,喝了一口,说道:“前些年,魏渊曾来灵宝观,指着我鼻子呵斥红颜祸水。
“他说陛下修道二十年来,大奉国力日衰,各州的税银、粮仓时常收不上来,百姓困苦,贪官横行。
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为了自身的修行,蛊惑陛下修道,害陛下怠政引起。”
难道不是?金莲道长心里腹诽了一句。
“那时起,我突然意识到王朝气运开始流失,钝刀割肉,让人难以察觉。若非魏渊有治国之才,熟悉民政,最先察觉,并给了我当头棒喝,恐怕我还要再等几年才发现端倪。”
听完,金莲道长颔首,提醒道:“别说那么多,这里是监正的地盘,说不准我们谈话内容一直被他听着。”
“不至于,”洛玉衡撇撇嘴,颇为自信的说:“他听不到。”
这不是他听不听得到的问题,这是我不想参与这件破事的问题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金莲道长充满智慧的岔开话题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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