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安国突然停下兵车,转头怒斥一声。
那团鬼火,立刻缩成一团,落入地面,消失无踪。
“驾!驾!驾!”
子侄们也驱车跟上。
“车驾~~数十,从者~~数百。”
孙泰干笑了几声。
“哈哈,而儒者一人耳,可谓多乎?”
这鬼火隐踪之法,不过是招摇撞骗的下等把戏。
如今把这群儒生吓得畏缩不前。
孙泰自是乐不可支。
藏在暗处的孙泰,又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。
他的把戏还没耍完呢。
“喝,喝呀!呵呵~~”
码头上,郡兵们正喝得起劲。
只那一颗大珠,就够他们喝上他三天三夜。
校尉找好了买主,只等明早来个钱货两清。
“不知怎地,交了这等好运?”
为防万一,他将手塞进怀里,摸了摸那颗珍珠。
醉眼惺忪中,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。
像是推车的声音。
“别喝了,收!”
今日说是要出兵,只是等了许久,未见将军。
别人顶着寒冬出征,自己喝个酩酊大醉。
将军那没法交待,那些同僚也不会让自己好过。
“残酒温下,权当壮行!”
小卒收拾着残局,他这个校尉就要出来相送。
只是出门一看,撞见的却是那群渔民。
“连夜出海?可不合规矩呀!”
他扶着门框,光顾着由头,敲上一笔。
甚至没来得及去想,这群渔民是怎么出的城。
“军爷,这有好珠相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