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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本民不容分说,上前就解着卢小蓉的小花袄布扣儿。卢小蓉惊中带喜,又裹挟着丝儿惧意,她怕刘胜利突然冒出来撞个正着。
“大中午的,喝点酒沾枕头就睡,甭担心。”张本民知道卢小蓉的心思,边宽慰边小手不断扒拉着,然而有点猴急的他真的是欲速则不达,好一会儿才解开一个。
“算了,还是俺自己来吧。”卢小蓉通过灶屋北墙的小窗口张望着院子里的动静,眨眼工夫就利落地扭开了一串布扣。
张本民哪里会客气,赶忙分开小花袄前襟,而后抄底掀起内外衬衣,顿时眼前白花花的两团便弹跳起来。
“轻点儿,擦着衣服都疼呢。”
“俺真记得没使多大劲,是不是你自己摇晃时动得太厉害,自己把自己给抻着了?”
“咋可能呢,俺有恁放得开么。”卢小蓉边说边含起了胸。
“缩啥,恁么大个玩意儿,还能缩到哪儿去?”说完,张本民单手托起一个,另一只手轻拨那粒头儿,“啧啧,肿是肿了点,可更鲜嫩了!带着粉儿的红,一看就是没给孩子喂过奶的。”
“你咋懂恁多?”
“天生的,有才嘛。”张本民嘿笑着。
卢小蓉脸色开始涨红,微闭秀目,“你,不给俺润润?”
“你不是疼嘛,这个时候不能润,要不等口水干了后,会有开裂般的刺疼。”张本民说完撑拽着衬衣把那两团盖上,“小蓉姐,还是玩玩下面吧。”
“哎唷,这会儿跟做贼似的,不得劲儿。”卢小蓉一抿嘴,“今晚咋样?俺让他再喝几盅,他还不呼呼大睡么?”
“晚上的事晚上再说,谁能料到会有啥情况?没准忙活到一起了,连个屁都玩不到。”说话间,张本民双手下移。
卢小蓉轻吟一声,没了说不的气力。
张本民立马撒开了欢,两手翻腾,轻重缓急节奏紧凑,不一会儿,卢小蓉的泉隙就开始滴沥得厉害。
关键时刻,大煞风景的事来了,孙余粮老远就在巷子里喊起了张本民。
卢小蓉顿时惊得面容失色,慌忙甩开张本民,在灶台火口前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,假装在烧水烫猪屎。
张本民很无奈,赶紧溜出灶屋,蹦到巷子中,“孙余粮,大中午的叫唤个啥!”
“赶紧的,去看炸鞭炮!”孙余粮一脸兴奋。
“啥,炸鞭炮?”张本民挺纳闷,这不逢年过节的,谁家还就大方着呢。
“没错,就是炸鞭炮,郑成喜家!”
张本民一听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,应该是郑成喜听郑金桦说她考试也过了关,想整个动静炫耀下子。
的确如此。中午那会儿,郑成喜带人把被打晕的孙玉香送到大队卫生室,赤脚医生看了看说没问题,歇会儿就能醒过来,不过头晕脑胀是要持续一段时间的。郑成喜一听放了心,便让其他几人留下来守着,他先回去了。到家后,郑金桦就迫不及待地把考试过关的喜讯抖了出来。郑成喜那个高兴劲儿真是压不住,立刻就到店里去拿挂鞭炮要炸一下,助个兴。罗才花拦住了,说稳着点儿,先弄午饭吃,等郑金桦上学前再炸也不迟,正好也冲冲家里最近的晦气。
猜出缘由的张本民没了看热闹的兴致,不过回头看看卢小蓉家的灶屋,根本就没有她的影子。也罢,反正是好事已无法继续,索性麻溜儿撤了算。
“走,去看看!”张本民和孙余粮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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