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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秦烈口风很紧,一直都没说出曾管事的名字。
廖戈就以为他是碰巧捡了个便宜,才能侥幸上了船。
后来廖戈敢扣下秦烈的家书,还故意说谎骗秦烈,也正是因为他觉得秦烈是个家境清贫的穷小子,身后无人依靠,这才有恃无恐。
可是现在曾管事带着秦家人找上门来了,他的谎言马上就要被揭穿。
他该怎么办?
曾建同见他久久不动,不由得皱眉:“怎么了?秦烈之前为了救你们,受了重伤,你把他接到家里照顾,现在秦家人来了,你还不快快把秦烈叫出来?”
廖戈头上冷汗直冒,他艰难地解释:“是这样的,秦烈他陪着我妹妹出门走亲戚去了,要过几天才能回来,不如你们改日再来?”
曾建同很意外:“人家秦烈已经有了媳妇儿,你还让他陪着你妹妹出门去走亲戚?你妹妹的名声不要了吗?”
“这、这我也不知道啊,秦烈没跟我说过他有媳妇儿。我以为他还是未婚,见他跟我妹妹年龄相当,两人又聊得来,就有意让他们多多接触,将来说不定还能凑成一对呢!”
曾建同呵斥:“胡闹!就算秦烈真的未婚,你也不能如此胡来,孤男寡女出双入对,被人看了还不得说闲话!”
廖戈忙不迭地道歉:“对不起,是我疏忽了。”
玄青上下打量他,见他目光闪烁,语气虚浮,心里当下就有了结论,这人在说谎。
他肯定有所隐瞒。
玄青:“既然秦烈不在,那我们就暂且在你们廖家借住几日,等秦烈和你妹妹回来,可以吗?”
不等廖戈开口,曾建同就已经替他应下。
“当然可以,我记得廖家还有好几间客房是空着的,可以让你们二人暂住,而且我住的地方就离这里不远,你们要是有事随时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玄青拱手:“那就多谢老曾了。”
曾建同笑道:“以前你曾救过我的性命,只要你有需要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,这点小事不足挂齿。”
他的话犹如千斤重,重重地压在廖戈心头,让他越发惶恐。
玄青看着他:“这位小友看起来脸色很差,莫不是生病了吧?”
廖戈忙道:“对对对,我生病了,怕传染给道长,还请道长去客栈住吧?我记得这附近有个很不错的客栈,我带你们去,房费全由我出。”
“不必了,我略懂医术,寻常的毛病都能治得好,咱们先进屋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廖戈还在犹豫不决。
曾建同推了他一下:“还傻愣着干嘛?道长的医术非常了得,当初我差点死了,看遍青山府的大夫都没人能治得好,最后还是路过家门的道长出手治好了我,你快给他看看,保证药到病除!”
他的话将廖戈最后一点侥幸都给掐灭了。
廖戈再也找不到可以推拒的理由,只能惴惴不安地领着三人走进院门。
他一边走一边祈祷秦烈和廖贞已经回屋去了。
可惜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。
当他们刚走进院子,就见到廖贞从屋里走出来。
她快步朝廖戈走过来:“哥,我有事要跟你说……”
“我现在没空,”廖戈急忙打断她的话,将她往后院的方向推,“你快回屋里去,我要接待客人,有事以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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