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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枫镇上这百年前的老街实际上叫做“黄家营子”,是一个以黄姓人居多的村子,那祠堂里主位供奉的是一位随努尔哈赤征战多年的汉人,他的坟冢便葬在杨树林的尽头,而现今的“德善胡同”就是当年所谓的“义庄”。
咸丰年间因太平天国引发天下大乱,大批难民涌入关外。此时的关外已不如大清建国之初那般受到重视,当地的衙门对前来的难民也并未多加阻拦,当时还设置了一处“难民署”,将外地之人进行登记造册。
“黄家营子”因祖上蒙受皇恩之顾,这里的村民向来有些跋扈,多次与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发生械斗。初时衙门也派兵前来进行驱散,可随着难民的数量越来越多,衙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直到半年后,“黄家营子”大半的村民不堪其扰便搬离了此地。村中祠堂也再无黄姓人祭拜,那时反倒成了大家新年请神之所。
持续了近半年的械斗中可是死了不少的人,义庄内的尸身因不能及时下葬大都腐烂发臭,直到事态平息后便将那些无主的尸身葬入林中的坟冢一侧,许是无人认领之故,那时就挖了几个大坑草草了事,好歹也算是入土为安了。这事本就做的不光彩自是无人提及,几十年来也就让人渐渐淡忘了。
自章府准备出资兴建“悦文书院”,前镇长便将破败的义庄推平,本是要打算建个假山流水的景观以衬托书院的雅致,却不知为何没有了下文,再后来传出的话便是因地质过于坚硬不易开工所致。
老街越发的繁华起来,各地商人也在此开了分号,当时就在书院旁的这片空地上还建了一处“江浙商会”。近几年的战事频发也使得生意越发的难做,“江浙商会”的人就将这里拆分成几处住宅,取名为“德善胡同”,这些处所自住也好变卖也罢,终归是能多分些银两。
‘文宝斋’、‘祥福记’的老板便是以前“江浙商会”的人,后经他们介绍,“聚贤茶楼”的李老板这才买下一处当做产业。八处住宅直到今日还有三处没有变卖出去。
林嫂之所以劝阻章四爷在“德善胡同”添置宅子,便是因为此处曾为“义庄”,且那林子后面还有大片的坟堆,若不是自家祖上就是这“黄家营子”的人,那些陈年旧事的确是已鲜少有人知晓了。
清源几人在“明德居”吃了午饭后便返回了府里,途经‘祥福记’的时候伙计们正在忙着打包货品;“文宝斋”的那边却是店门紧闭。
清源找来老胡闲聊了一会,关于老街的那些往事他也并不知晓。老胡相识的人中只有宋先生算是这里的老户了,想一想宋先生在这里生活也不过才二十余年,若不是世代久居于此的人,怕是真不能知道五六十年前的事了。
“胡大爷,你可知‘悦文书院’为何要建在旧祠堂那边。”清源问道。
“这都是老太爷仙逝之后的事了,听沈秀才说过,祠堂那边怨气过重,若有文曲星相助自可得以化解。”老胡说道。
“这等化煞解怨之事倒是难为了文曲星。”清源不免一笑。
“这类似的话我也和沈秀才也说过,他倒是说,老太爷此举正是要借助文曲星的德行而非寻常降魔的手段,若强行镇住此地的怨气,只怕这因果报应会作用到那些后人身上。”
清源听罢脸上也现出一丝尴尬,“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”,父亲此举用心良苦,这等胸怀岂是自己能比得了的?
“哥,你快来啊。”麟祺在屋外大叫着,声音中满是惊恐。
清源和老胡、德文闻声忙跑出门,就见凌萧背着铭丰正往西厢房里进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清源顿感不妙。
元稹擦了擦头上的汗,气喘吁吁的说道,“铭丰应是中毒了,不过半个多时辰前的事。”
德文见铭丰此时脸色惨白,大汗淋漓,气息急促,手上长满了红红的疹子,忙将他的衣裤掀开,好在身体其他部位还未出现异样。
“凌萧,我看你的手。”德文见他也是脸色极为不好,大颗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淌。
“我没事,应是跑的急了,就是感觉心跳的厉害。”凌萧伸出手,长长的吁出一口气。
德文看到凌萧的手上也出现了几个红色的疹子。“源哥,他们两个定是都中毒了,得马上多准备些热水。”
德文给元稹几人先后把了脉,现已确定都是中了同一种毒,只是铭丰最为严重。德文这边给几人施针,又嘱咐了柱子几句,叫他快去请自己的父亲带着药过来。
宋先生对这种毒并不陌生,这是身体沾染了“三更草”的草汁所致。此物毒性猛烈,若不小心沾染到身体,先是接触毒物的皮肤起疹子、红肿、一旦溃烂毒性便会进入血液之中,进而便会伤及脏腑,伤者也是会出现痉挛、抽搐、失去意识似疯癫一般,不出三日便全身由内而外溃烂而死,其间所受苦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。
“三更草”便是有“阎王叫你三更死,绝不留你到五更”之意。此毒虽是霸道,但及时用露珠草煮水并反复擦洗患处自是无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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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先生,那我师兄师弟的身体应是无碍了?”清源问道。
“嗯,好在没有将患处抓破,这种痒痛一般人可承受不了。”宋先生说道,“四爷可放宽心,待他们泡过药浴,将患处涂上药膏便可,看情况不出明早自会痊愈。”
清源长舒一口气,“这也是有惊无险了。”
“多亏他们及时服了所带的丹药,不然还真不好说。”宋先生说道,“那丹药我刚也看过,是除瘴清毒的好物,虽不对症却也能暂缓毒性的发作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倒是小瞧了这毒物。”清源惊讶道。
宋先生皱起眉,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,““三更草”本生在两湖之地,关外酷暑寒冬无法使其存活,且这草汁必得在梅雨时节之前采集才可发挥作用,且解毒的露珠草也四季常绿随处可见,村民用这毒草汁也只是在夏日里杀虫灭蚁罢了。”
“那这样说来,定是有人在暗中下毒了?”清源对此深信不疑。
“这种草汁毒性虽强也必得新鲜才可,即便存于琉璃瓶中也不过五六日便没了效用。”宋先生说道。
“那将此物倒入井水之中,岂不是会使更多人中毒?”清源想了想,又忙问道。
“不然,万事万物皆有相生相克之法,此物遇水便会失去了毒性,最多使人出现腹泻症状并不会对肠胃有大的损伤,除非是陈年旧疾之人才会出现亏气亏血之症。”宋先生又说道,“此毒无色无味十分霸道病发速度极快,可也只有通过体表再进入血液时才会取人性命,除了及时用药、不将患处抓破之外也并无什么防范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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