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了手,放开了她,解下了腰带,扔在沙发上,要去洗澡。
贺沁从背后抱住了他,他只是静静站着。
她贴着他的背,抱着他说,“别走。”
纪子洲深吸了一口气,说,“等我洗个澡。”
房事,也是公事。
纪子洲交完粮,贺沁还趴在他怀里,同他喋喋不休地,说着他毫不在意的事。
纪子洲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杂志。
贺沁的手机响了,是她的父亲。
贺鹏程柔声地同女儿说了会儿话,又问纪子洲明晚有没有时间,陪他去一次北京。
贺沁嘟囔道,“怎么又去北京?”
贺鹏程道,“有事。”
贺沁很不高兴,贺鹏程道,“乖,有些事不方便让别人出面。”
贺沁不情不愿地说好,把电话递给了纪子洲。
纪子洲听后,只说知道了。
也知道,贺鹏程有意查岗。
次日,纪子洲下午4点换了车,出发接贺鹏程去了北京。
回来的路上,贺鹏程接了个电话。
就听贺鹏程说,“放心吧,以退为进嘛,看他们膨胀,没关系。”
贺鹏程说了一会儿,挂了电话,叹了口气道,“位子不好坐啊,子洲,高处不胜寒。”
纪子洲看着后视镜里,两鬓已染霜的贺鹏程说,“是的,还是平平淡淡才好。”
贺鹏程道,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纪子洲道,“我明白的,只是小沁朋友多,容易比较。”
贺鹏程听了,没再言语。
转眼三月。
苏漫这天偶遇了孙先生。
她和社团科的周露,拜会一家社会组织。
到了位于J区的办公大楼,去见对方的负责人祝理事长,意外却见到了这家社会组织的创办人孙先生。
世界真小,兜兜转转又一圈,最后还是会遇到。
原来孙先生在沪市也有公司,租了三层楼面,楼下又为社会组织包了一层,十分阔气。
看到小苏书记,孙先生高兴极了,两个人合影了一张,又带着苏漫去楼上公司参观。
原来孙先生也是搞金融的。
祝理事长直说有缘,孙先生邀请苏漫,去他办公室坐。
这间办公室很雅致,是中式风格,放着木质雕花椅,中间是一个茶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