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性鱼人阴晴不定,
看向面前鸟头蓝大褂目光,不由忌惮许多。
片刻过后,
她带着疑惑缓缓开口道;“薛帕德,你为什么来这地方?”
我说我是过来扫货,你信么?
秦诺不可能讲实话,
遂压低语调,深沉道:“神堡发生内斗,新老两派打得不可开交。
我不想被牵扯进去,于是主动离开了那里。
现在想找个落脚地,暂时安稳下来。”
这些话虽是他临时编得,
但放在任何场合都能无缝衔接。
我的家乡不太平了,
出来避避风头很正常吧。
至于刚才打你们几拳,
纯粹一路上遇到太多危险的下意识举动,
不谨慎点行事,
恐怕没法活着站在这里。
岂料话刚说完,
三头鱼人表情动容,
雌性那头乃至捂着嘴巴,微微后仰道:
“薛帕德,
原来你和我们一样,是为了躲避战乱,
才选择背井离乡吗?”
纳尼?
我随便讲讲的,你们反应为何如此之大。
秦诺藏在头套下眉毛,略略上挑,
不动声色镇定道:“噢?听你们话里意思,附近似乎有爆发战争?
我来的路上,没见多少动静啊。”
“那个。。。薛帕德你可以先放开曲奇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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雌性鱼人没立即回答问题,
而是指指被踩在脚下的雄性鱼人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
鱼在人脚下不得不埋首。
面对明显实力差距,
身大力不亏的鱼人众,
只得放低姿态,以商量口吻发出请求。
秦诺眼珠子转了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