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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兄,最近你们很辛苦啊……”
说话之人是个壮硕的大汉,脸上戴着牛头面具的大汉。牛头身边必有马面,大汉身边同样有一个戴着马面的中年。他们一个持叉,一个举戟,威风中透着骇人的邪气。两人身后还站着无数身着黑衣的鬼境弟子,每人手中一把泛着寒芒的长剑,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。
“他不是白兄!有外人闯进来了!”借着火把散出的微弱火光,马面看清来人,大喊起来。
“什么人,竟敢擅闯我圣境!”牛头也发现情况不对,高举手中钢叉,恶狠狠地问道。
“哈哈,什么人?要你们命的人!”凤九天的声音很低,但其狂傲之意与周身杀气却显露无遗。
“我们向来都是要别人的命,还没见过谁敢要我们的命!”
“那恭喜你了!”
“恭喜我什么?”
“恭喜你终于见到了!”
“唰!”流云剑寒光一闪,随之血光四溅!牛头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,又看看凤九天手中的流云剑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!你的手实在太快了!”
马面以及所有弟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惊呆了。一剑,只用了一剑!牛头的武功在十大阴帅中数一数二,却被人一剑刺穿了咽喉。凤九天的剑太快了,快得那么不可思议,那么难以想象。马面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畏惧,现在全身都在发抖。凤九天的杀意已起,目光中尽是怒火与兴奋。他提剑缓缓走向马面,脚步很慢,却很沉重。马面见到凶神恶煞的凤九天,他的心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。凤九天每向前迈一步,马面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,我圣境可不是好欺负的!”
“是吗?我看未必吧!”
马面此时已到了城墙之下,已无路可退。“你…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给我上!”马面朝愣在原地的众弟子大声喊道,所有黑衣弟子只得压制心中恐惧,纷纷挺剑上前。
“找死!”凤九天一声长啸,手中流云剑宛如疾风骤雨,只听惨叫连连,鲜血迸溅,顷刻间鬼门关前殷红一片。
“少……少侠,求你放过我。”马面见几十弟子顷刻间竟都身首异处,只得连声哀求起来。
“放了你?你这等邪魔外道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!”凤九天说着手起剑落,斩下了马面的头颅。“哈哈哈,九幽鬼境好大的名头,不过是群废物罢了!”
古往今来在鬼门关前还能狂性不收者,除了凤九天又有几人?
过了鬼门关,是一条大路,一条极宽敞的大路。在这种狭窄阴暗的地下,偏偏有一条足够七八人行进的大路。通常大路往往会让人心安,可眼前这条路却让人不寒而栗。这是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,可接下来却有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,那就是路两旁竟开满了鲜花。鲜花在这潮湿阴暗的环境里,开得绝望而妖娆。整片花看上去红得如火如荼,像是恶魔最后的温柔。
空气里弥漫着终年散不开的浓雾,显得诡异而神秘。情不为因果,缘注定生死,既见彼岸花,今生难回顾。这里向上看,看不到日月星辰;向下看,看不到土地尘埃;向前看,看不到阳关大道;向后看,看不到朋友四邻。常人见此都会痛哭,可凤九天却笑了,露出了久违的微笑。他的微笑虽然还是那么灿烂,但在这种地方,却显得有些悲壮。因为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,此时才能笑得出来。说来容易,可天下又有几人能做到。真正做到的,难道不是世上最勇敢,却又最值得同情的人吗?
这条宽敞而诡异的黄泉路,这片美丽而哀伤的彼岸花,似乎是无穷无尽的,不论你走多久都不可能走出去。凤九天一向体力极好,可现在也有些疲倦了,厌烦了。他多想与敌人战一场,痛痛快快地酣战一场。不论是他杀死敌人,还是敌人砍下他的头颅,都比这愉快得多。此时凤九天的神情除了戒备,更多的则是无奈与厌倦。这种状态下谁都很难再战胜对手,因为已败给了内心……
望乡台,远望家乡回不来。在浓厚的迷雾中,凤九天终于隐隐地看到了一座高台。它高大而宏伟,却又显得鬼气森森,杀机四伏。凤九天又向前几步,才看清了高台上的牌匾与值守的黑衣人。
“你是何人,我圣境岂容尔等擅闯!”黑衣人一声大喝,却并没有出手,而是举起了手中火把。
这是一座烽火台,只要黑衣人手落下,狼烟必然腾起,而狼烟一起,九幽鬼境全部人马必会在顷刻间赶来。那么凤九天就只剩下一条路,一条谁也不想走的路——死!
“嗖!”一道寒芒带着凛凛杀意激射而出。这是一把剑,一把凌厉绝伦,足以致命的剑。而剑的目标不是黑衣人的咽喉,而是他正高高举起的手。这把剑是凤九天唯一的希望,唯一活下去的希望。如果这剑差了半分,黑衣人的手就会落下,狼烟就会腾起。所以,凤九天此招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。生与死,福与祸,全在他一招之间。
“噗!当!啊!”一声金属与肌肉的撞击声,随后是金属与石头的撞击声,最后则是黑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。三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,刺耳却又让人兴奋。凤九天笑了,愉快至极的大笑。他听到了,他看到了,自己真的成功了!此时黑衣人的手已被斩断,钉在了石墙之上。而那燃着熊熊烈焰的火把,居然还被断手牢牢地握着,至于那黑衣人,则是抱着右臂倒在了地上,痛苦地哀号着。
凤九天看了看火把,又看了看黑衣人,随后一跃上了高台,就在他跃上高台的一刹那间,他已拔出剑抵在了黑衣人项间。“说!前面还有什么布置!”
凤九天的目光极冷,手中的流云剑更冷,冷得让人莫敢违逆。
“前……前面是座兵营,后面是忘川河,最后是酆都城。”
“里面还有多少人手!”
“少说也有……也有两百多……”
凤九天笑着点了点头,神情很是满意。他看了看无比畏惧的黑衣人,随即用剑刺穿了黑衣人的咽喉。他明白一个道理:对敌人留情便是对自己最大的绝情!
地下没有阳光,自然不分昼夜。在这里白日睡觉与夜晚休息,都再正常不过。所以,虽是白日,离兵营几丈远,就能听见如雷的鼾声。凤九天再一次笑了,笑得似乎比以往都灿烂,他甚至收起了剑,脚步从容得就像在自家庭院里散步。眨眼间他就到了兵营前,高高举起了手中火把。
火攻一向都是最致命的,何况眼前一营人都在熟睡呢?“呼!”大火瞬间燃起,烈焰焚化万物,哀号声大作。九幽鬼境的弟子自然也是人,是会被火烧为灰烬的肉身。顷刻间,九幽鬼境弟子死伤不计其数,宛如末日降临。而凤九天不敢与他们纠缠,更不想与他们纠缠。此时自己若纠缠下去,结果同样只会有一种——死!
凤九天的脚步继续向前,脑中却出现了一个念头:“鬼境向来凶名显著,怎会如此不堪一击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此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,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,随时都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。因为他看到了一条河,一条在微弱光线地照射下,宛如鲜血的河。河上架着一座桥,一座虽有些古旧却很坚实的桥。有条路叫黄泉路,有条河叫忘川河,有座桥叫奈何桥。世上男女老少都知道它们,都畏惧它们,都不愿接近它们。既然过了黄泉路,眼前的河自然是忘川河,桥自然是奈何桥。恐怕无论是谁,在忘川河前、奈何桥旁都再难冷静从容了。凤九天一向与常人不同,此时也皱起了眉头,牢牢按在流云剑上的手也有些发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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