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权有势地霸着最上面的位置,处处打压没权的底层。
官场讲求一个利益,所以有权的与有权的结党营私,没权的就给有权的当狗,帮着有权的打压没权的。
在这种环境下,和平共处就是一个抽象笑话。
在抽象世界里,你也就能看到许许多多光怪陆离的嘴脸与行为,一切也都不足为怪。”
邵婉柔看着江耀的背影,明明在大楼前显得很渺小,却又像是两个对立面。
好深奥,好难懂。
。。。。。。
俩人往外走去。
邵婉柔又好奇地问:“那这第三种呢?”
江耀说:“第三种比较复杂,简单来说就是左右逢源,八面玲珑,先礼后兵。这不适合你,因为你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,官场的人情世故对你来说,比微积分还难。”
“是的,好难,我跟那些领导说话,感觉怎么说,他们都不开心的样子。”邵婉柔好奇道:“那你是第三种?”
这时,两人也走到了摩托车旁。
江耀骑上摩托,摆了帅帅的姿势,笑说:“你猜。”
“我猜肯定是。”邵婉柔坐到后座上,问:“你今天帮了我大忙,我可得好好请你吃顿饭。”
“算你懂事。”
“我想吃你做的饭了,要不去我家,自己买菜做饭?”
“你这算请我吃饭?”
“算。”
“你们女人的逻辑,我想不通。”江耀打着火,说:“行吧,满足一点儿你的小心愿。”
主要是开心。
手上有了薛永瑞的把柄,压在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下来,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
回到家里,邵婉柔帮着江耀洗菜,问:“对了,丁世龙平时不是跟你合得来吗?今天怎么突然跟你干起来了?”
江耀一边切菜,一边说:“别人给了一块骨头,就给别人当狗了呗。”
当狗?
邵婉柔愣了一下,瞬间反应过来,惊诧道:“你是说薛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哎哎哎,打住。”江耀提醒说:“你就一实习生,有些事知道就行,别说出来,不然很容易惹祸。”
江耀打量了邵婉柔一眼。
心想:“这姑娘聪明起来的时候,还真是够吓人的。”
邵婉柔又跟好奇宝宝似的,问:“那后来呢?他怎么又那么听你话的?”
江耀看了她一眼,第一念想是不想说,但想想,说了也无所谓,她不会到处乱说,“因为我手上有他的把柄,另外,我还在他的仕途上给了一点儿帮助。”
“啊?”
邵婉柔一脸疑惑,停下洗菜的动作,“丁世龙背刺你,你不举报他就算了,怎么还帮他?”
在她的印象里,江耀是有仇必报的。
可现在被丁世龙背刺,不仅不报仇,反而帮着出谋划策,很诡异。
绝对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