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我是男人,要是女人进去啊,肚子上恐怕得鼓个大包!
”
陆天明咂嘴道。
“噗!
”
赵歌韵笑得直跺脚,甚至忘记自己手里还拎着酒壶。
陆天明急忙心疼的把酒壶抢过来。
“陛下,我说的可是大实话,半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。
”
说着,陆天明便拿出酒碗,哐哐倒满。
赵歌韵总算止住笑声,又将酒坛抢了回去。
“你说话,比你爹有意思,你爹跟你比起来,完全就是个粗人!
”
陆天明一拍大腿:“陛下,我可太同意你的看法了,可能比剑我不是他的对手,但是如果玩嘴,他还真就不是我的对手!
”
陆天明这话是有依据的。
他爹陆痴在十里镇的时候。
当真就是个扛着锄头种菜的大老粗。
兴许是习惯了用剑解决麻烦。
陆痴和邻里之间产生争执的时候,往往都会吃亏。
而陆天明恰恰与之相反。
五岁开始,不得不自立的他同不少乡里乡亲吵过架。
当时靠着小孩子身份和清晰的逻辑,基本上可以不用脏字把别人怼到哑口无言。
赵歌韵忍不住笑道:“也得亏你爹不在,不然他能揍到你闭嘴。
”
这话同样不假。
陆天明尴尬的抠了抠鼻孔,接着抿了一小口酒缓解尴尬。
半壶酒喝完。
赵歌韵竟然将酒杯收了起来。
“气氛这么好,不喝了?”陆天明疑惑道。
赵歌韵轻轻点头:“喝醉了起不来,起不来就送不了你,这一次,最少要把人送到白驹殿不是吗?”
陆天明怔住。
显然,赵歌韵还在为上次没能送他爹一程而感到遗憾。
“其实我可以缓几天再走的。
”
陆天明认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