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袁小飞的“夸赞”安娜一脸骄傲:“那当然,我们这都是为了环保着想。”
袁小飞呵呵一声:“呵呵,那我问你,屁收集器、催化剂、无害化处理这些都得花钱,这些成本最后是不是都转嫁到了养殖户头上?”
安娜愣住了,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袁小飞接着说:“养殖户为了回本,只能提高牛羊肉的价格,最后受苦的还是普通老百姓。
牛羊多还是人多啊?当然是人多啊!人也要放屁啊,庞大的人口基数,所放屁的总量绝对超过了牛羊。
揪着牛羊的屁事不放,不就因为畜牧业是弱势群体,好欺负吗!”
安娜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说:“你胡说,我们是真心为了环保。”
袁小飞无奈地摇摇头:“环保是好事,但不能盲目,更不能被人利用。
你好好想想,你推动的这些法案,真的都带来了好的结果吗?
你好好想想,你推动的这些法案,解决问题了吗?没有,只是将问题转嫁了而已。”
安娜陷入了沉思,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袁小飞的话。
“你想想…自己是怎么死的…想…”
袁小飞的声音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中传来,那么虚无缥缈,又那么无孔不入的真真切切!
“不…”
安娜捂住耳朵,她那封存的记忆,如同气球中的气体,从那漏气的孔洞中拼命的钻出来…
开闸的回忆让她想起无助的自己,看着她人生中的明灯,看着他无比敬重的教父,拿着手中滴血的尖刀,一刀一刀的捅进她的身体。
记忆涌入安娜的脑海,她记起了自己的母亲是酒吧招待,每天在酒精和男人中度日。
安娜是母亲和某个酒鬼厮混之后的产物,和不同人厮混后的产物家里还有好几个,她是最小的。
或许是有前面几个产物做榜样,又或许到了她这里基因变异了,让她的大脑在母体中没有被酒精腐蚀。
安娜自小就是所有产物中最聪明的,甚至超过了她生理学上的母亲。
从懂得思考开始,她就想要摆脱这个原生家庭,那一年她只有七岁。
大型餐厅后厨的后门就在巷子底,那那一排的垃圾桶里,有时候可以捡到完整的食物。(指虽然被吃过,但外形没有被破坏的食物)
捡食物可是技术活,太早来,后厨还没有倾倒厨余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