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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玉衡嘴角一挑,“呵”一声:“他身上那些馈赠,都是要支付代价的。师兄你乐观的太早了。”
闻言,橘猫脸色僵硬,继而感慨道:“他身上全是糊涂账,将来清算的时候,希望能安然度过吧。到时候,身为道侣的师妹,你要相助他。”
“我自然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洛玉衡下意识的说道,然后醒悟过来,怒道:“滚出去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皇宫。
老太监小跑着冲进皇帝的寝宫,兴奋的嚷嚷道:“陛下,陛下,大喜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盘膝打坐的元景帝立刻睁眼,没有怪罪老太监的失礼,但也没流露喜色,反而叹息道:“是楚元缜赢了吧,呵。。。。。。”
赢了又如何,不过是替国师赢来三招先机,二品和一品的差距,不是三招能弥补的。
“不是不是,”老太监兴奋道:“陛下,天人之争没有打起来,被许银锣阻止了。”
元景帝瞳孔略有收缩,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,他身体微微前倾,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,如实说来。”
老太监当即把侍卫传来的消息,如实汇报。
其中,包括许七安的出场,许七安的尬诗,许七安当着群众的面,与李妙真和楚元缜立约,以及战斗过程等等。
老太监谄媚的笑着:“如此一来,陛下就不用担心国师的事。哎呦,许银锣真是太厉害了,莫名的让人心安呐。”
就像之前的斗法,就像京察之年中出现的桩桩大案,只要许银锣在,总能完美解决。
说完,老太监发现元景帝愣愣发呆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陛下?”
元景帝瞳孔微动,恢复灵光,从沉思中摆脱,他似与老太监说话,似喃喃自语:“朕记得,镇北王当年,都不如他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太监立刻低头,不敢发表意见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另一边,心情复杂的金锣们返回打更人衙门,姜律中想了想,道:“不如我们一起去见魏公,将此事告知他?”
南宫倩柔冷笑道:“去替许七安邀宠么。”
表情如雕刻般终年不变的杨砚淡淡道:“聊一聊无妨。”
只有武道相关的事,才能让这个面瘫男人提起兴趣来,对于杨砚来说,如果冰冷的世界里有一个温暖的港湾,绝对不是令男人向往的深渊,而是“武道”二字。
八位金锣进了浩气楼。
茶室里,魏渊握着一卷书,手边摆着茶和糕点,于早晨灿烂的阳光里悠闲看书。
“你们回来了。”
魏渊头不抬,接着说道:“让我猜猜谁赢了,嗯,李妙真新晋四品,根基未稳。楚元缜的修行之道是剑走偏锋,两人本该半斤八两,但我听许七安说,楚元缜自创养剑意窍门,三尺青峰藏于鞘中数年不出,如果他出剑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听着魏渊自顾自的说着,好似运筹帷幄的智者,分析天人之争的结果,杨砚几次三番想开口喊停,告诉义父:
您别瞎猜了,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。
但被姜律中等一干金锣用眼神,或手脚制止。
“所以我觉得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魏渊察觉到下属们的小动作,见杨砚一脸难受,他皱眉问道:
“有事?”
杨砚立刻点头,沉声道:“义父,许七安赢了天人之争。”
说出这句话,杨砚如释重负,不用尴尬的看着义父表演。
“???”
魏渊少见的愣住,没有表情的愣住,继而愕然道:“你说什么。”
“今晨卯时,许七安强行干预天人之争,一人约战两位道门杰出弟子,与他们约定,欲天人之争,先打败他金身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南宫倩柔知道杨砚不喜欢长篇大论说话,接替他把战斗过程告诉魏渊。
“虽然是用了儒家的法术才赢下楚元缜和李妙真,但不可否认,许宁宴的金身已经强大到不输四品武者的肉身。”姜律中感慨道。
其他几名金锣同步感慨,今日之前,他们议论许七安,还带着俯视的心理。但今日之后,许七安在他们心里,地位从有潜力的晚辈,晋升为比他们稍差,但迟早会追平的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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