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刀疤刘那群人屁滚尿流地溃逃之后,整整三天,连路过的鸟雀都绕着飞,生怕沾上什么晦气。
那挥之不去的恶臭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
洞府内,赵一渊像是魔怔了一般,来回踱步,嘴里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:
“不行,我得去泪湖边看看!
徐大哥哥肯定在那边留了记号,我能把他召唤回来!”
他眼圈乌黑,活像中了邪。
他已经在歌唱艺术的道路上。
越走越远!
“你疯了!”
王有才道:“现在出去就是送死!
刀疤刘吃了那么大的亏,他背后的人绝不可能善罢甘休。
这几天的平静,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!
我们现在是砧板上的肉,唯一的依仗就是这个乌龟壳!”
“徐哥哥在,他们敢放个屁吗?
什么刀疤刘,什么他背后的人,全都是土鸡瓦狗!”
一旁的乌图默默地擦拭着他的巨斧。
虽然没说话,但那眼神分明写着:干他娘的!
他听王有才的,但也理解赵一渊。
赵一渊说的是事实,坐以待毙绝非长久之计。
徐神武的存在,是他们面对绝境时最后的底气。
王有才胖脸皱成一团,想了半天,一跺脚,说道:
“要去可以,乌图陪你去。
你们记住,无论有没有结果,半个时辰之内必须返回!
这里离泪湖不远,你们的速度足够了。
顺便炸些鱼回来,好几天没烤串了,手都生了!
记住,快去快回,一有不对,立刻撤退!”
赵一渊点头:“放心吧才哥,我们很快就回来!”
乌图站起身,将巨斧往肩上一扛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