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。”
良磕巴的说着,半天也才把那理由说了出来“你掉的一根,挺好看的。”
禾儿大概不会介意这说辞,但满穗介意。
“果然。
良就是见一个喜欢一个。”
满穗没好气的把那银子和头发都塞进了荷包中。
“别给我弄掉了。”
良看着穗儿说。
“掉了?一根头发掉了就掉了呗。”
穗儿越想越不舒服。
“头发你都这么喜欢??”
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。
但此时的满穗没好脸色的自作主张,一下扯下来三根白发,甩给了良。
“你给我头发也不换,那个荷包我谁都不给,你回来记得还给我。”
良还以为是穗儿想用他喜欢的头发换这个荷包。
满穗此时被良的话镇住了,随即又有些庆幸。
“原来这‘罪证’,他是认的。”
她这时才发现刚刚好像拿禾儿的头发出气了。
不一会儿,她便又有了个新主意。
满穗小心的把甩给良的三根头发拾了起来,又把荷包里的那根头发一并拿了出来,接着将四根头发放在一起捋直了,取出了禾儿带的针。
她用一根头发穿过了针,随即就在荷包上绣了起来,如同五年前的自己一样。
不一会儿,那一个“安”
字变得更加突出,一道道发丝穿梭于其上,颜色也变成了银白色。
“你这绣的比原本的还要好。”
良看着穗儿修完了,看着新的“安”
字,夸赞道。
满穗对用禾儿头发绣的新安字很满意,只是良说的话让她有些不爽。
“不都是一个人绣的么?”
她想着,“哪有什么好坏?”
满穗这才把银子装到了荷包之中;这下良想要的头发也不会在荷包里占地方了,而且也不怕有一天会掉出去。
感受那沉甸甸的银子,心中满是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