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,声音瞬间绷紧了:“三年前那桩案子?
许队他……不是一直在暗中追查吗?我记得他还专门去档案室调过原始卷宗……”
他的话音突然卡住,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几秒后,再开口时声音轻了许多:
“不过……卷宗里有几页关键材料被特殊封存了,调阅权限极高。
许队当时让我去物证库核对过一批编号,但第二天那些证物就被转移了。”
周言顿了顿,呼吸声变得沉重,“张局……
张局知道后发了很大的火,严令我们停止私下调查。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……”
他的声音里渗出一丝后知后觉的寒意:
“现在想来,那根本不是正常的案件归档。”
周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带着一丝紧绷的急切:“那许队呢?
他是不是因为追查这件事……
出了什么状况?
我知道他请了长假,但最近连他常用的紧急联络方式都失效了。
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温瑞安立刻接话,语气平稳却不容置疑:“他去处理一件特殊的紧急任务了,
目前处于静默期,暂时无法对外联系。这是纪律要求,你不用担心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最后只传来周言一声克制的:“……嗯。”
这声回应很轻,但温瑞安和江淮都听出了里面强压下去的疑虑与担忧。
他没再追问,可空气中的不安,却比任何追问都更加清晰。
江淮听着电话那头周言疲惫又无奈的叹气,自己的眉头也锁得更紧。
他缓声问:“周言,队里其他人……现在都怎么样了?”
“散了。”周言的声音沉了下去,“黄昊在居委会调解鸡毛蒜皮,
邓小伦和万嘉佳天天坐冷板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