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泽难受的低下了头“他不理我了。”
“没事,过两天就气消了。他俩出去吃什么好的,也不带我们。”他嘀咕道。
两人进了电梯,邬言偷笑“你真生气啊?都不理他,他要难过死了。什么时候在你这受过这种委屈啊!”
“不是你说的晾晾他吗?”他说。
邬言点头“嗯,那就晾着,你也能解气。”
“我其实没怎么生气,就是有点难受。”他如实的说。
邬言牵紧他的手“委屈你了。”
他们去了常去吃的那家餐厅,点的都是邬言爱吃的菜。吃饭的时候,他说“宝宝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嗯?”邬言看向他“什么,你说。”
他放下筷子“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小泽这件事情,我有几个方案,你听听看,要是不赞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“嗯,你先说嘛。”他说。
“嗯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说“为了他的身心健康,我想下学期给他办理转学。两个方案,第一:送出国,找专人照顾。第二:找本市的学校。当然了,这个还是要遵从他自己的意愿。这个学期也只剩一个月了,实在不行,就休学吧!”
邬言认真的想了想“出国不现实,我也不放心,也舍不得,他大概率也不会愿意的。还是在本市找别的学校吧,我也是想给他转学。”
“那过两天找他谈谈?别总晾着了,不然真要伤心死了。”他说。
“行。”邬言点头“我抽时间看看学校,早做准备,不能这么拖下去了,马上就考高中了。”
他说“找个好点的学校,私立的也行。到时候跟学校打好招呼,避免那些情况,这期间的话,他要是愿意,就给他找个辅导老师,在家里上课吧!”
“真是难为你,受了他的屈,还要一晚上不睡觉的为他的未来做打算。”邬言眼中都是心疼和感动。
“那能怎么办啊?他是我小舅子,又是自己带了几年的,我还真能跟他计较啊?”他笑道。
邬言也笑了“我们邓总宰相肚里能撑船,大度着呢!”
“那是。”他一脸傲娇,然后又想起了正事“不过明两天我要去出差,这事得等我回来再说了。”
“去多久啊?”他问。
他答“一两天吧,我尽快回来。”
“那我又要独守空房了。”他装作一副哀怨的样子。
邓西楼配合道“委屈老婆两天,回来好好补偿你。”补偿两个字还特意加重了音量。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等你回来我也还在上夜班。”他说。
饭后,他把邬言送去了医院,然后自己又回弘跃那边加班去了。
没多久黎骋就从外面回来了,一脸神秘的说“你猜我去钱于那蹭饭,碰见谁了?”
“他?他不会?”邓西楼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哎呀,不是他。”黎骋否认了“他可是个三好男人。”
邓西楼松了口气“不是就好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”
“我走的时候看见周逸文跟方小姐在电梯口亲嘴,看样子有点喝多了。”他一脸邪恶的样子。
邓西楼有些不感兴趣“这都是陈年花边新闻了,他俩都纠缠多久了,一点也不新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