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需先正筋骨,再求流畅!”
[我领导说我写的字像是喝醉了的脑血栓患者写的[捂脸]]
[正常我的字丑得像乱画[泪奔]]
北宋
苏轼歪靠在椅子上,看着天幕上那些后世子孙的“墨宝”
直乐,
“‘越写越丑’?哈哈!
我当年被贬黄州,写《寒食帖》时也觉得字丑,在后世竟成了‘天下第三行书’,说不定丑到极致便是美嘛!”
黄庭坚拨弄着胡须,闻言翻了个白眼,
“子瞻此言差矣。
你那是‘丑拙天真’,人家这是……”
盯着天幕上各种自嘲的话语,黄庭坚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更贴切的形容。
看好友这副语塞的模样,苏轼更是乐不可支。
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支笔,蘸了点墨,也不讲究什么姿势,就那么随性地在粗糙的草纸上划拉起来。
笔走龙蛇,没有刻意求工,却自有一股洒脱不羁的生气在字里行间流淌。
他一边写,一边对着天幕方向,语气轻松带笑,
“字之一道,何须如此发愁?后世之人,非不能写,实不愿写也!
[咱们写字都是加密的[得意。jpg]]
[小时候难道没有用过字帖这种又爱又恨的东西吗?]
掌柜的王老爷子盯着天幕里“字帖又爱又恨”
的弹幕直叹气,手指敲了敲柜台里的《九成宫醴泉铭》拓本,
“上至天子,下至童生,谁不临帖?你看这横平竖直,多周正!”
旁边磨墨的小学徒插嘴,
“可现代人说‘天生不会写’……”
“天生?”
王老爷子瞪他一眼,
“哪有那么多天生的事?”
[有些是天生的,根本不需要练[捂脸]可是我没有这个天赋。
]
[我一直以为长大会自动变成连笔字[微笑]]
工匠蹲在墙角补瓦,撇嘴,
“字写得好有啥用?俺雕的莲花纹比他字还好看!
再说,能看懂就行,要那么周正干啥?”
路过的书生停下脚步,忍不住反驳,
“你懂什么!
书法乃文人之本!
当年王右军‘坦腹东床’,靠的就是一手好字!”
工匠随手扔出一块碎瓦,在地上划出歪线,
“那你帮俺给婆娘写封家书,就说‘瓦匠活儿忙,下月寄钱’。
写得好看,她能多给俺缝件衣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