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店员下跪不好说什么,怎么还有顾客也去后面排队跪了。
]
[都跪了,就你一个人站着多尴尬。
]
[好像也有点道理[泪奔]]
[跪一个不好笑,可是他们跪一群。
]
曲水流觞,丝竹清雅。
几位以清流自诩、德高望重的老儒,正拈着胡须,品评着新得的字画,高谈阔论着“文以载道”
、“诗教风化”
。
他们依旧对建立的新式学校不满,但在大势面前无能为力,只能以他们熟悉的活动自我排遣。
滑铲跪拜开始了。
“咣当!”
正端着青瓷茶盏的老儒,手一抖,价值不菲的茶盏摔在地上,粉身碎骨。
他脸色煞白,如同瞬间被抽干了所有血液,嘴唇哆嗦着。
“斯……斯文扫地!
斯文扫地啊!”
他终于爆发出尖锐的哀嚎,完全失了往日的从容。
每每在他自我安慰,勉强接受后世人的“荒唐行径”
时,后世的那些娃娃总能给他们带来新的“惊喜”
。
“男儿膝下有黄金!
跪天跪地跪君亲师!
此乃人伦之基!
万世不易之理!”
他指着天幕,手指抖得厉害,
“看看!
你们都看看!
后世这些……成何体统!”
他越说越激动,猛地站起身,却因气血攻心,眼前一黑,身体晃了几晃。
幸亏旁边人眼疾手快扶住,才没一头栽倒。
另一位老儒,死死盯着天幕上凑热闹的评论,痛心疾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