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宝贝疙瘩似的藏着,只等开春下到自家那两亩薄田里。
……
看到天幕上那句“每代人都有自己的时代记忆”
,赵老板布满风霜的脸上,皱纹更深地挤在了一起。
想起自己小时候,跟着爹娘在田里刨食的光景。
风调雨顺的年景,一亩地能收个一百来斤谷子,全家都得念阿弥陀佛;若遇灾年,啃树皮观音土也是常事。
爹娘佝偻的背影,田埂上饿得直哭的弟妹……
那些饥饿的记忆,像刻在骨头里的寒冰。
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小布袋,饱满坚硬的良种硌着掌心,带来一种奇异的、踏实的暖流。
[我爸爸的第一个手机,侧边可以抽出一根触屏笔,好多人都见过吧这个。
]
[我家的第一个手机是我妈的,那个时候不叫手机,叫小灵通。
]
[以前不是所有人都用手机,大多都用座机打电话,五毛钱一次。
]
[小时候家里一个白色的座机,都用这个跟爸妈打电话。
]
[以前我家里的电视机是这种笨重的,现在变成了薄薄的一片。
]
[当时把电视机换了的时候,我要死要活的,因为那个笨重的电视机里有我最喜欢看的两个电视台。
后来换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找,结果一个死活找不到了。
]
[那个时候不知道下课十分钟是怎么够去楼下玩的。
]
[而且上课也认真上,下课认真玩[流泪。jpg]]
[十分钟下楼玩跳绳。
]
[还有下课在楼道抓石子。
]
[感觉那个时候十分钟好长可以玩好长时间[流泪。jpg]]
画舫上的歌女苏婉卿正对着镜子描眉,菱花镜里映出她鬓边的珠花,随着船身轻轻摇晃。
“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乡下了。”
用指尖蹭掉墨点,她声音软得像船头的水波,
“那会儿跟隔壁的阿香,在院子里挖泥巴,拌上花瓣当菜。”
“我当小姐,她当厨子,还得用瓦片当盘子,玩到天黑,满手都是泥,被阿妈追着打。”
旁边调弦的琴师停下拨弦的手,琴弦还在微微震颤,
“苏姑娘也有这时候?”
苏婉卿对着镜子笑了,眼角的胭脂像落了片桃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