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休沐,苏轼兄弟与友人陈慥泛舟游湖。
初看比格犬,苏轼抚掌笑道,
“季常你看,此犬双耳垂落,目光憨直,倒有几分纯真,像个不解世事的小和尚。”
陈慥大笑,
“子瞻兄看什么都像和尚!
我看它那眼睛滴溜溜转,分明是个机灵鬼!”
然而,当“werwerwer”
的魔音穿脑而来,以及后续“拆家”
、“偷吃”
、“满屋是屎”
的惨状逐一呈现。
苏轼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微妙起来。
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“左牵黄,右擎苍。
锦帽貂裘,千骑卷平冈。”
何等豪迈!
何等潇洒!
可若是……若是当年他左手牵的不是那威风凛凛的黄犬,而是天幕上这只“大耳朵怪叫驴”
……
苏轼脑海中瞬间上演了一出全新的“出猎”
场景:
他正欲“亲射虎,看孙郎”
,意气风发地挥手向前,却冷不防被手中的比格犬猛地一拽,一个趔趄差点摔下马去!
那比格犬冲着路边的野兔子、甚至是被风吹动的枯草“werwerwer”
地狂吠起来。
打草惊蛇,方圆十里的猎物早被这破锣嗓子吓跑得一干二净。
等到围猎结束,众人准备满载而归、饮酒庆功时,却发现它不知何时偷吃了带来的干粮,正撑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。
说不定还顺便在哪留下了点“青山耸立”
的纪念品……
那时候,只怕满心都是崩溃。
想到这里,苏轼自己先忍不住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,摇了摇头,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。
“子瞻兄因何发笑?”
陈慥好奇问道。
苏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正经开口,
“我是在想,若当年密州出猎,牵的是此犬,只怕写出来的就不是《江城子》,而是《江城子·避犬记》了……’”
陈慥闻言,想象一下那场景,更是乐不可支。
苏轼又若有所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