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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寒沉丝毫不受秦总司话语的影响,只眸色平静幽深,静静地看着秦总司。
“秦总司,乔软今晚刚受了惊,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能接受自已上厕所的时候,厕所里会有人将门打开将她给劫走,乔软现在的心里没出问题都已经庆幸,您何必要让她在面对今晚的事?”
“那匕首上的鲜血做过鉴定就能查出来是谁的鲜血,秦总司,这件事,我代乔软来谈吧。”
傅寒沉的一句话将秦总司堵得哑口无言,根本无法反驳。
秦总司的脸色不断变换着,最终只能压抑着喉咙的干涩。
“那你跟我进办公室。”
说完,秦总司再不看一眼傅寒沉,转身就闷头朝着办公室走去。
看着秦总司离开的背影,乔软抬眸看了一眼傅寒沉,低声道:“傅寒沉,这样会不会得罪了秦总司?毕竟你们曾经还是一个队伍的。”
傅寒沉面色却没有变动:“无碍,乔软,你没必要承受这些无端的委屈,该有人付出代价的,必然要付出。”
“傅家也从来不会在意任何人的身份就停止寻找真相。”
这话便证明着,秦总司虽然是长辈,是总司,可傅寒沉身为傅家的人,从来都不会畏惧忌惮这些身份要职。
乔软敛了敛眸,“那你怎么……猜到是吴叔绑的我?”
傅寒沉沉眸,停顿了一会儿才薄唇轻启:“秦雅涵今晚太明显了,想要将我拦住,拖延时间,而且我学过心理学,秦雅涵眼里的心虚和慌张将她暴露的干干净净,她的司机吴叔搬进来的那些酒,酒瓶有被撬动的痕迹。”
傅寒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,“但,我还是太大意了,没想到你去个厕所的功夫,就能出事。”
此刻从傅寒沉的语气里,乔软能听到他满满的自责。
她主动牵住傅寒沉的手安慰:“没事,这不怪你,我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,但我清楚,这都不是你傅寒沉该承担的责任。”
人各有命。
傅寒沉看着乔软:“可软软,你和我在一起,我就不能接受你出事,我去趟秦总司办公室,你先回宿舍等我,今晚去我房间?”
听到这话,乔软脸颊一红。
明明傅寒沉的语气很正常,但落在乔软的耳中却莫名带着撩人的感觉。
她薄抿着唇,掩去眸底的情绪后,才和傅寒沉分道扬镳,独自一人朝着宿舍走去。
傅寒沉神色则恢复正经冷凝,前往秦总司所在的办公室。
抵达办公室后,傅寒沉敲了敲门,在听到秦总司低沉的声音:“进。”
傅寒沉走进来后,就看到秦总司背对着自已。
如今傅寒沉抬眼看去,能清楚看到秦总司落寞的背影。
他眯着眼眸,沉默着,“寒沉,没想到有一天,我老秦也要到了求你的地步,对一个小辈求情,对我来说,还真是丢人。”
傅寒沉仍旧颔首,声音磁沉:“秦总司,看来您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不错,我没想到我秦总司为队里奉献一生,以为对国家没有任何的愧疚,却唯独没有照顾好我的家庭,我老婆一直独自带着秦雅涵,但我老婆也是个要强的人,她喜欢做生意,也是个成功的女商人,可因为忙碌,就没办法关心雅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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