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刚停下,谢南笙急急忙忙跳下马车,撩起裙摆跑到主院。
“少夫人。”
秦年看到谢南笙,快步走过来。
“阿砚怎么样了?”
“岳老已经压制住毒性,等清醒过后便能回府了。”
秦年如实回答,谢南笙正要追问,岳老开门走了出来,看到谢南笙,并不觉意外。
“岳老。”
岳老回头看了傅知砚一眼,目光再次落在谢南笙的身上,若有所思。
“他一时半会醒不来,你跟我来一趟。”
谢南笙只以为岳老要说傅知砚的病情,不假思索,抬脚跟上。
到了暖厅,岳老示意谢南笙坐下,谢南笙神色紧张。
“阿砚要是死了,你会改嫁吗?”
谢南笙心头一个咯噔,放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握紧。
“岳老,阿砚的病,已经到了如此地步?”
岳老眼看谢南笙快哭了,心中暗叹一声,要是傅知砚在此,肯定忍不住。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谢南笙摇头。
“不会。”
“若他执意要给你和离书,并且承诺替你安排好退路呢?”
谢南笙眼眶发红,还是摇头。
“他给,我也不会要。”
岳老捋了一下胡须,他就说他没看错人,也不知道那小子犹犹豫豫作甚。
要他说,能尽兴过一天,便是赚了一天。
“他一时半会死不了。”
谢南笙闻言,抬眼看着岳老,透露出一点疑惑。
“不是我有意吓你,那小子思虑太多,以后毒发的频率会加多,间隔时间也会缩短,即便次次都能压制住,也会损伤心脉,继续下去,原本十年的寿命,怕是要被他折腾得只剩五年。”
温饱思淫欲,寻常人要压制那点情欲都要耗费心力,傅知砚身子不如常人,他总是压制也会伤身子。
此事只能怨萧婉君,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毒,狠毒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