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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九卿笑了笑。
靳月骤然扬唇,朝他奔来,“相公这是去了爹的院子?”
“是!”
傅九卿牵着她往房内走,“方才在想什么?”
靳月扭头望着他极是俊美的侧颜,“北澜有秋千吗?”
脚步一顿,傅九卿转身面对着她,两人立在檐下,竟是谁都没说话。
一旁的君山见状,示意明珠和霜枝一道退下。
三人离去,周遭无人,唯有小夫妻两人,面面面相觑,各自心有波澜。
“我隐约想起了一些事情,但不是太清楚!”
靳月开口,眸中流光婉转,“以前在燕王府的暗卫所习武,磕着了头,醒来后有些事情便不大记得……但是这阵子,好似能记起一些了!”
傅九卿的眉心,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,“记起了什么?”
“我曾与一人说过,来日我若住进大宅子,必定要按个秋千,到时候就我一人独坐,不与他人共享。”
靳月目不转瞬的盯着他。
傅九卿问,“这话,同谁说过?”
“只同他一人说过。”
她如实回答。
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线,俄而,锐利的唇角略微松动,终于扬起了迷人的弧度,傅九卿含笑将她拥入怀中,下颚抵在她的发心,嗓音沉沉,“看在你这么厚待的份上,他便一直记在心里!”
“是你!”
她羽睫微垂,唇角笑意渐浓,“傅九卿,你个大骗子!”
坑蒙拐骗又如何?
强取豪夺又怎样?
现在她站在他身边,以完好无损的模样,将下半生交付到他手里,他心安理得的守着她,总好过望而不得,一人黯然。
相遇的时间不对,便什么都不对。
如今,恰好。
“还想起了什么?”
傅九卿牵着她进门。
房门合上,靳月忽然甩开他的手,“你都记得,为何不说?”
“我若是说了,你还是不记得,岂非更难受?”
他反唇相讥,坐下来的时候,直接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膝上,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,“既然不记得,权当是重新开始。”
靳月眉心微蹙,“你的病还没好,仔细着!”
“我又不是和尚!”
他圈着她不放,“三房的事儿,处置完了?”
靳月点头,想要拂开他不安分的手,奈何男人对于某些方面,简直可以用兴致勃勃和无师自通来形容,这世上除了死亡,没有什么能改变生物的……本能。
“傅云骁不想和离,不过是不服气罢了!”
靳月闷哼了一声,双手已然环上他的脖颈,耳根略有些泛红,“我我自然、自然不会……嗯?”
傅九卿饶是坐着抱她,亦比她更高些,这会正好低下头,吻上她的脖颈。
“三嫂是打定主意要和离的,所以这事儿其实也、也好解决!”
靳月终是耐不住,再也没能说出话来,抱住了眼前的人儿。
可见宫里的大夫也是有些本事的,否则怎么让他如此快的恢复了体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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