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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的满朝文武,就算是再愚笨之人,此刻也都意识到了问题不对。
但是当他们察觉到了国师师的意图后,所有人的神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
红衣此时也是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现在也看不清楚了,不知道这是父王的意思还是林天成自己的意思,如果是林天成自己,按理说他是插足不进去这种争斗之中的,别说他,在场的权贵十之八九都掺和不进去。
此刻,红衣看向林天成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起来,一旁的权贵们此时更是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之色,显然也意思到了林天成此刻地位的变化,一个个都暗呼歹毒。
林天成摆明了是早就和国师串通一气好了的,所以今日才会故意借题发挥,为的就是逼这些人表态,甚至是逼魂皇表态,对与林天成的做法,这些人越想越是觉得可怕。
这种级别的斗争,一旦站错了队伍就是万丈深渊,粉身碎骨,即便是四大天王也是如此,谁也不敢胡来,却偏偏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打破了。
此刻,以苏禾为首的八位公爵一个个都低下了头,摆出一幅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,显然不想卷入到这场漩涡中。“陛下,您举得属下说的对不对!”林天成一脸淡笑的看着一旁沉着脸,死死的盯着自己的魂皇。
林天成自然知道此刻魂皇杀他的心都有,然而今日的局就是为他做的,要的就是他向国师低头,拿出态度出来,否则的话今日的局就算是白做了。
“陛下,国师说我说的对,您举得呢?”林天成再次出声问道。
此话一出,魂皇目中的阴寒之色更盛,而四周所有人,包括在场的公爵和侯爵们也一个个都心惊肉跳了一下,暗道这安平果然好胆色,当即头低的更下了。
站在广场上的魂皇此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右手因为用力过猛青筋浮现,目中的寒芒也似乎要择人而噬一般。
“大胆,身为臣子你居然敢这么和魂皇陛下说话,想死不成?”又有一位半神境的老者站出来挡在魂皇的面前,一身阴冷的气息瞬间将林天成锁定。
此刻,这位老者的内心也是十分的惊恐,然而他们家族乃是护皇一脉,此刻必须站出来为魂皇说话。
林天成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,此刻国师需要借自己的嘴向魂皇问话,所以他相信在场的人谁也伤不到自己,于是便淡然的看了一眼那位老者,往一旁挪了挪,再次直视魂皇问道,“陛下举得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倘若是魂皇陛下觉得难以决断,那我们不如先问问我在场的公爵和侯爵们,问问他们的看法,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!”
说完,林天成的目光就落在了在场的众人的身上,此刻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原本,他们以为林天成和国师的目标是魂皇,基尼人就是为了逼宫,逼魂皇低头,然而没想到林天成竟然虚晃一枪,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在场的公爵和侯爵们的身上。
事实上,林天成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们,毕竟魂皇是不能杀的,否则国师也没办法掌控魂族的现状,到时候四大天王甚至会举着义旗杀到皇城。
这话一处,在场的公爵和侯爵们顿时一怔,旋即一个个额头青筋浮现,心中怒骂林天成不得好死,甚至将那两个护皇一脉的老家伙也骂了进去。
在场上的满朝文武,纷纷都在这一瞬,呼吸一窒,他们之前本以为只要不参与这个事情就不会被卷入进去,却没想到林天成会将矛头对准了他们!红衣此时也是瞪大了眼睛,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天成,心道他怎么敢,居然打算和满朝文武作对,是不想活了吗?
谁也没想到林天成竟然真的会公然站在所有人的立场对面公然为敌,这在众人看来简直就是找死,即便是国师能护的了他一时,也护不了他一世,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是人!
今日之事一完,相当于林天成和满朝的文武都成了敌人,只要有机会这些权贵就会致他们于死地!
当然,也不是没有人想到这一点,比如苏禾……以及其他几位公爵,他们早就看出了林天成是什么样的人,一个连公爵都敢得罪的家伙还会在乎多几个仇人?
所以,一开始他们就做好了准备,知道今日矛头可能会指向自己,虽然如此,但是当林天成展现他真正的目的的时候,这些人还是神色变的十分愤怒起来。
不仅仅是他们,还有一些侯爵也是如此,在入宫之前就有所明悟,可明悟归明悟,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,他们甚至还不如那几位公爵掩饰的好,一个个心中暗暗咒骂林天成没人性,对于林天成的恨,已经滔天。此时,他们都看出来了,林天成这哪里是在逼宫,分明就是将他们的军,逼他们当众表态,以此作为权柄逼迫魂皇低头!要知道,当中表明了立场,即便是事后解释,魂皇也会心中存有芥蒂,而且未必会再信任接纳自己等人。
此刻,众人已经被林天成逼到了死胡同,魂皇和国师今日他们必须要选一个表明立场,不管选的谁,另外一个都算是得罪死了。
所以,众人对与林天成的恨意可谓是入骨三分,在这之前他们还能阳奉阴违,在这之后他们就必须选择一方阵营效命,否则的话也就算到头了,两头不讨好的下场是很惨的。
而且,一旦今日选择了魂皇,这些人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走的出皇宫,要知道前不久两位公爵纷纷陨落,所在的家族更是被夷灭。至于得罪魂皇……这也就相当于公然宣告力挺国师,成为了叛逆者,如若日后魂皇大权在握,这些人也一样讨不了好,甚至处境会比现在还要危险的多。
“该死的安平,真的不是东西啊,这哪里是逼我们表态,分明是让我们去死啊!”
众人内心的郁闷已经无法形容,对林天成怨恨无比的同时,也升起了极度的忌惮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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