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我喊的明明是‘表兄’。”
卢照邻刚升起的疑心,就被张川柏岔开话题扰乱了。
张川柏:……唉。
我自己都还不能确定的事,怎么能让你们胡乱猜测。
十四岁的少年郎,心像春日的花,悄悄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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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像那春风吹动一池春水,泛起阵阵涟漪。
……
张远志和张京墨,也在忙自己的事。
为了做肥皂,张京墨搬到了京畿田庄去住。
“二兄,你除了做肥皂,还做什么?炸炉都不要紧,别把你自己炸伤了。”张川柏叮嘱。
“你担心什么?”张京墨豪气地仰着头,“我是那么莽撞的人?”
“不是最好。”张川柏叹气。
他刚刚知道,二兄忙着挣钱,是因为把新买的嵩山别院炸坏了,得挣钱去修补窟窿。
这是科学研究必然的代价,不能责怪。
张京墨再三保证,提着包袱,骑着毛驴小黑出发。
之所以骑小黑,是张川柏的建议……让小黑锻炼身体,毛驴太胖就是死路一条!
……
张川柏拉着大兄回到后院,蹲在角落说:“大蒜素,一直都有备着吧?”
“放心。”张远志点头,“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但你说的话,我都记着。”
“嗯。”
张川柏暗暗叹气。
尽人事听天命而已。
现在,已经是贞观二十二年冬。
就算没有服用番僧的药,陛下的身体,还是有种种问题。
说起来,做皇帝也挺……尴尬的,就连“痔疮”这种隐疾,都得被写入起居注、载入史册。
“大兄,有什么治疗痔疮的好药?能让病人减少痛楚?”张川柏问。
张远志一脸狐疑:“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?难道……你?”
小小三郎,也是有痔之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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