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锁芯完全锈死了,从锁上打开估计没戏。”
闫川放弃了锁头,包子一听急了:“那咋整?总不能真拿锤子砸吧?”
闫川没说话,拿起那个最小的平口螺丝刀,到头抹上点凡士林,找到匣盖和匣身闭合的缝隙,动作轻柔得跟绣花似的。
我和包子大气都不敢出,紧紧盯着,只能听到螺丝刀刮擦锈垢的细微沙沙声。
缝隙里的锈垢被一点点刮出来,黑褐色的粉末。
这个过程特别缓慢,需要极大的耐心,闫川额头都见汗了。
撬了快一个小时,也只是弄开了一小段缝隙。
闫川换了个角度,继续努力。
突然,咔吧一声特别轻微的脆响。
我们心里都是一紧,坏了?撬裂了?
闫川动作立刻停住,用放大镜仔细看发出声音的地方。
只见那缝隙好像微微张开了一点点,并没有明显的裂纹。
闫川不太确定的说道:“好像是里面的什么东西松动了?”
他继续用螺丝刀沿着那条缝小心加力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,只听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匣盖竟然被撬开了一条明显的缝隙。
“开了开了!”
包子嘿嘿直笑,就像二百五。
闫川精神一振,放下螺丝刀,改用镊子,伸进缝隙里,尝试将匣盖掀开。
阻力依然很大,但已经不是完全纹丝不动了。
他一点一点的加力,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响,匣盖终于被缓缓掀开了。
我们三个脑袋立刻凑了过去,连八爷都扑棱着翅膀飞到了桌子边上,伸着脖子看。
匣子内部同样布满了锈迹,但在底部,静静的躺着几块不规则形状的暗黄色的东西,上面似乎还覆盖着一层同样锈蚀严重,类似丝绸的织物残骸,一碰就碎。
“这是……啥?”
包子用镊子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几块暗黄色的东西,硬邦邦的。
闫川用镊子小心的夹起一块,放在掌心,凑到窗边光亮处仔细看。
又用手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表面,露出里面更鲜亮的黄色。
“好像是……金锭?”
闫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失望。
“金锭?”
包子眼睛瞬间瞪圆了,伸手就要去拿。
“别动!”
闫川拦住他:“还不确定,而且上面锈蚀这么严重,得处理一下。”
我们把匣子里几块东西都取出来,一共五块,大小不一,都沉甸甸的。
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铜锈的氧化物,看起来其貌不扬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