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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支庞大队伍最后面的那部分群体,数量倒也不少,熙熙攘攘黑压压的一片倒也蔚为可观,和中间的精华队伍相比,目测下来差不多的数量。
但看他们的身材,却是三支队伍里最夸张,最富态的,几乎个个都是心宽体胖的那种。
由此看来,它们平常的营养补给还是相当不错的,应该是三支细分队伍里伙食最好的。
再看它们的穿着和打扮,更像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根本就不像是来战场打仗的,更不像是战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拼命三郎模样。
它们真实的身份,毫无疑问就是这偌大一支队伍的指挥核心,也是权势最大,最为集中的那一部分特权群体。
这里的每一个,无论老幼都是掌握有一定的权力,要么是个小队长,要么就是个大队长,要么就是有相当名望的家族长老。
当然,还有一部分跟随在它们屁股后面举止亲密的,就是它们的女眷或者其他的家属,承蒙他们的余荫,它们的至亲同样是吃香的,喝辣的,共同组成了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。
痒啊,好痒啊!
我的皮肤怎么会这么的痒呢?
哎呀,怎么回事啊,怎么回事啊?
我刚才的肚皮痒得不得了,怎么这会不仅肚皮痒,这尾巴比肚皮还痒呢?
不对不对,我是屁股痒。
痒死我了,痒死我了,我要好好挠挠。
我吃不消了,实在是吃不消了,这该死的痒到底是怎么回事,又从哪里来的啊?
这支远道而来的队伍,突然之间发生了莫名的大乱。
它们原本还能靠着威严的军纪,以及坚定的毅力快速地行军,快速地前行,因为胜利就在前方,希望就在前方。
而现在,却是不得不停止了,不得不将刹车一下就踩到底,实在是这奇痒好似从天而降,并像传染病似的快速蔓延开来。
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发作的,它实在是坚持不了,这奇痒难忍,不仅是身体表皮的痒,就连内里的器官,乃至血液和灵魂也同样瘙痒起来,它只能无奈地发出一阵接一阵痛苦的哀嚎之音。
但最先发作的群体,必然是这些打头阵的先锋队伍。
不仅是因为他们的修为,是整支队伍里相对较弱的那些,最为重要的原因,它们是在这个蹊跷的鬼地方前后行进最远的。
由于大军的数量实在太多,它们这支头阵部队,目前已经冲锋到距离敌人宿营之地只有百米都不到的短暂距离。
无论是己方,还是对方,即使是在凌晨的黑夜之中,伴随着偶尔而间歇的淡淡月光,彼此的容貌也都逐渐地变得清晰可见,大眼瞪小眼,全部的神色都露入到对方的眼睛之中。
而拖行在队伍最后面的,那些所谓达官显贵及其家属,虽然已经同样地渡过了这条小小的河流,但它们在对岸行进的距离才刚刚开始,尚未走远。
或许,是因为距离的因素,更是因为时间的原因,目前来看,它们倒也没有太大的异状。
至于队伍中间那些最为强壮的战蛇,真正的以一当十,万夫莫开的狠角色。
它们代表着这支队伍的真正战力,也是最高的战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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