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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凡同学,随时欢迎你来上课,落下的课程,我会一对一给你辅导。”
像杨凡这样的学生,张教授很满意,在全体同学崇拜目光中,杨凡一行出了教室。
“他们去哪了?”
来到走廊,失去几人踪迹。
“应该进教室了。”
眼镜男高良应道。
寻找一番后,窦晴他们出现在大三的针灸课上。
与之前一样,先是聆听一会,直到找到破绽,由聂胜胜开炮,为吸引别人目光,他先是往死里打了个哈欠!惊得众人侧目。
“教授,我想请教一个问题。”
教授姓蒋,看年纪五十左右岁,手持银针,正讲到兴头上,被一声哈欠给打住。
他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“同学,你问。”
“你见过九针吗?”
蒋教授想都没想,轻轻摇了下头,“真实的九针没见过。”
“那你用其它银针来代替九针讲课,就不怕误人子弟吗?哪怕下载些图片观摩,也比普通银针要直观,一目了然。”
聂胜胜直接喝斥起教授来,心道都是什么教授,教学水平太差,没法跟他们的教授比。
被一个年轻人训斥,蒋教授老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,可他是一个有风度的人,又不便发火。
“你可见过九针?你们教授都是拿九针讲课?”
白兰实在看不惯牛气冲天的家伙,连声发问,把聂胜胜给问住,“这个。。。。。。那个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别吞吞吐吐,老实说啊。”
眼镜男高良也忍不住出声。
“行,这个问题不算,那你给我说下九针之宜,各有所为,长短大小,各有所施也,摘自什么书籍?”
这可把蒋教授难住,他只是一个高级教书先生,一些古籍没看过,脑海中尽量搜了下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小胜提的问题过于深奥,教授都不会,想必学生更不会。”
在王仕诚眼中,蒋教授及他的学生,知识浅薄,都是垃圾。
“这样的小儿科问题,亏也提得出来,蒋教授不屑回答罢了,出自《灵枢。官针》,谁不知道?”
关键时刻,白兰说出答案。
又没问她,凭什么抢答,聂胜胜很是生气,不悦道:“有本事说出上一句。”
“凡刺之要,官针最妙。”
一秒钟都没停顿,答案从白兰口中蹦出。
“后一句呢?”
娘娘腔男生,阴柔的开口。
白兰眉目一扫,“不得其用,病弗能移,疾浅针深,内伤良肉,皮肤为痈;病深针浅,病气不泻,支为大脓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?灵枢官针》,白兰能够倒背如流,怎可能难住她。
窦晴,王仕诚及聂胜胜等人,终于意识到白兰不简单,换作他们任何一个人,估计没人背上来。
蒋教授双目一眯,说道:“白兰同学,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,同学们,知道我为什么不作答吗?”
目光扫过,“我想把机会留给你们,结果令我大失所望,骚年们,这就是差距!好好学吧,向你们学姐学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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