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部神经像冰冻了几个世纪之久。
“听说,你以前入侵通讯系统的能力可是军事级别的。
连电脑也没法分析出你的运算思维。
而你能用植入芯片在几分钟内完全瓦解微软的系统程序。
甚至NSAA和五角大楼都把你当成克星?”
凯斯还是翘着二郎腿,无动于衷。
“直到你,在俄国遇到了近乎神经毒气的病毒,然后昏迷了三个月。”
说到这,凯斯睁开眼睛来,动了动像积木块一样凹进的下巴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比较想知道,作为一个生物黑客,你在大脑都中了病毒的状态时,在想什么;还有记忆和思维吗?”
能让这个大个子机器人一样的家伙有所表情,亚伦有点自鸣得意起来。
“大脑不会中毒,只是病毒通过芯片,让自身肌体产生不适感。
神经元思维不是编程。”
“仅仅只是不适?你昏睡了三个月,人人都以为你死了。
你现在还是后遗症患者吧!”
亚伦倒是很想试试去破解讯息病毒。
“他来了。”
凯斯戴起墨镜,站了起来。
“什么,在哪?我怎么没感觉到。”
亚伦慌乱地跟上凯斯。
“哦看到了!”
亚伦透过玻璃栏杆,看到了一个乘扶手电梯上来的男人。
辉瑞史克集团的调查员在等待他。
亚伦忙着从胸前口袋里翻出一个银色框的眼镜。
镜框上印着很淡的标志,横直沙漏。
数据库眼镜。
虚拟的视野中,离开筛选出那个男人的脸部像。
亚伦用意识继续操作。
眼镜捕捉到电梯上男人吐息的空气,然后定格,并进行生物认证分析。
“是他,自由基。”
凯斯快步下楼。
站在自动扶梯的出口前。
自由基随着电梯,一点点出现在他们眼前。
“你一定就是我们要寻找的人。”
凯斯远远地挡在他的面前。
“那么,你们就是要支付我报酬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