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粼的脸猛地一红。
顾粼炸毛站起:“乱讲,乱讲,就是有人对小师妹图谋不轨,我一定会找出证据的!”
梁廷文一直以来,都是以老师的副手自居,总要维系师姐妹之间和谐的关系。
她站出来打圆场:“候鹿山怎么会有断袖呢?”
顾粼眼一红。
梁廷文继续温和地说:“说到断袖,我听过一个有趣的说法,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。”
这群人还真没接触过断袖,也没听过断袖的什么说法。
梁廷文见大家开始好奇,不再争吵,松了口气,道:“听说,在断袖之人中,不会自称断袖之好。她们都称是磨镜之爱。”
“磨镜?”顾粼不解,她虽然看谁都想对小师妹不轨,但还真的不了解断袖。
梁廷文嗯了一声,对十三师妹解释:“因为,女子同性,身体发肤相同,行事时便如镜面相照,便就艳称磨镜之爱。”
轰地一声。
全场的人,脸都红了。
只有一本正经解说的梁廷文面不改色,认真讲着:“关于断袖之间的行事方式,便是磨镜。”
久久无言。
没人回话。
徐青沉耳根子发红。
怎么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,这样泰然自若地开车。
果然只要自已不尴尬,尴尬地就是其他人吗?
过了一会,师姐们七嘴八舌,吭哧吭哧开始聊别的话题,前言不搭后语。
而那位像是反射弧,终于接上的十二师姐,丰端水忽然开口,似困惑不已:
“只是磨镜?那会不会太单调了?我听说,断袖之间,玩的花样很多的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众人:“咳咳咳,咳咳咳,咳咳咳。”
众候鹿山贤才,不言。
只是一味咳嗽。
唯有徐青沉对面的陈女君,微微一笑,“磨镜之外,也可以用手段,戴器具。”
众人诧异望向她。
陈说腼腆地看向徐青沉:“青沉,我说错话了吗?怎么师姐们这样子看我,我只是动口而已。”
徐青沉看见了她口中一闪而过的宝石舌钉。
你不说这句话,师姐们只是看你,你一说,师姐们也开始看我了。
徐青沉捂住脸,万分后悔今天来到饭堂。
二师姐缓缓的,缓缓的,将自已的手肘,从徐青沉的肩头拿开。
四师姐,则将脸颊更近地抵在徐青沉脖间,呼吸间,激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徐青沉:“师姐们不要误会,小说平时爱看话本子,应该都是从话本子里面学的。”
“看断袖话本子?还有人写断袖话本子?”顾粼睁大眼睛,唇瓣颤抖,短短片刻,三观不断受到冲击。
徐青沉摆手:“我不知道,我从来只读圣贤书的。”
陈说看向顾粼,笑眯眯的:“我最近读的一本话本,两位女主角,一位姓徐,一位姓陈。顾粼师姐,要不要看?”
顾粼三观崩塌:“还有人写你俩的话本子?”
陈说羞涩一笑:“这倒没有,但也可以有。哪位师姐若是写,师妹愿意重金收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