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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大头见那狂徒赵传薪,似乎被自己两个得力干将给镇住了,于是稍稍安心。
他先去看那受伤之人:“香岩,你怎么样?”
此人,也算是当事人之一的段芝贵!
段芝贵当然很痛苦,肩膀骨头应当是被打碎了。
豆大的汗不停的在额头滑落:“总督,不必管我,还死不了。”
袁大头暗叹:哎,都是忠勇之辈,来日这几人可当大用!
想到自己还有一干忠心耿耿的手下,袁大头也没那么怕了,凭空生出几分豪气,上前道:“赵传薪,你可知你冒犯了太后,太后震怒,已经决心捉拿你问斩了吗?不但如此,若你回鹿岗镇,太后决心将你和鹿岗镇一起铲除。本督在此向你保证,你放了世子,我会向太后她老人家替你求情,或许可免死罪!”
“草,我没听错吧?”赵传薪在爱新觉罗·载振身后乐了:“赵某还没免你们死罪呢,你反而跟我谈免死?”
袁大头鼻子差点气歪了:“赵传薪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“呵呵,我就问你一句,钱带没带来,带来一切好说,没带来这位世子殿下今日必死!你们的叫嚣声,就是给世子殿下的送葬曲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呵呵,我先给世子开个背!”
说着,赵传薪用精灵刻刀,指扣三寸,照爱新觉罗·载振后肩胛刺入!
爱新觉罗·载振凄厉的惨嚎一声!
爱新觉罗·奕劻双目圆睁:“我的儿……”
“住手,快住手!”
袁大头额头见了汗。
“住手?”赵传薪满脸无辜:“不好意思,手不受控制,根本停不下来。”
说完,像是给爱新觉罗·载振捶背一样,雨点般的落下。
唯独一点:这背是用精灵刻刀锤的。
爱新觉罗·载振此时发出的根本就不似人声。
那叫声闻者悚然,见者落泪,凄惨无比!
“父王,父王,救我啊……”
爱新觉罗·载振本来还想咬咬牙充好汉。
可惜,他真不是那块料。
那是自己的骨肉,是嫡传长子,爱新觉罗·奕劻心疼的厉害,只觉得两眼一阵阵发黑,颤抖着嘴唇喊:“赵传薪,本王答应你,给你钱!答应了,答应了,快放了我儿!”
赵传薪一听,顿时住手。
他悲天悯人道:“真是一场人间惨剧,赵某心软,最是见不得这残忍一幕。要不说,袁总督这人就是坏,而且心狠,让世子受这样的罪!”
跟我有什么关系?
袁大头立刻反驳:“赵传薪,你休要胡说!分明是你……”
赵传薪打断他:“赵某有病,精神受不得激。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叫嚣装逼,那赵某就会犯病,手便不受控制!你说怪不怪你?分明就是你干的好事,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,世子怕是和你有仇吧?你看,你现在还敢跟我嘚瑟,哎呀我这手要它有何用,又管不住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堂堂直隶总督暨新政领头羊,袁大头鲜有机会与人逞口舌之利。
没机会知道吗?谁敢跟他杠?
可赵传薪敢,一点没把他当“外人”。
赵传薪转向爱新觉罗·奕劻:“庆王,钱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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