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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子顺理而乐,小人常戚戚将尽之悲。
你竭尽所能,亦接受事与愿违,所谓反者道之动。
年轻人,莫要让天人大运中,那些让你咬牙切齿的人消失殆尽啊。”
赵传薪脸上,罕见的出现了迷茫之色。
赵传薪问他:“你认不认得我?”
警察仔细打量,半晌面色大变:“你,你,你是伊森·赵!”
当年赵传薪在纽约,和数万警察周旋,许多人见过他的面目。
赵传薪一口烟吹到他脸上:“我来办事,你们纽约警局有没有意见?”
“没,没……”
有意见的被换血换尽了。
“那就滚回去,告诉伱们的人,别妨碍我。”
这警察恨不得多生两条腿,拔腿就跑。
沈登甲看的脑瓜子嗡嗡地。
华人赴美,多半夹着尾巴做人,挨欺负通常也是忍气吞声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唯独这人,黑的听他的,白的都怕他。
陈宜庚在旁嘿嘿一笑:“全美国,也只有赵先生有这份牌面。”
司徒美堂也不行。
现在司徒美堂学会了用法律,而赵传薪依旧用拳头说话。
唐人街的华人更是震惊,怎么连平日不可一世的纽约警察都灰溜溜走了?
不多时,保皇会的人被抓了出来。
他们骂骂咧咧,极尽威胁之能事:“知道这是哪里么?知道我们是谁么?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……”
赵传薪听他聒噪的闹心,摆摆手:“打,打到他说不出话为止。”
大史密斯心狠手辣,戴上指虎,三拳下去,这人舌头都快硬了。
在陈宜庚配合下,不但揪出保皇会的人,连带着协胜堂也有人被抓。
正在这时,有一辆马车匆匆而来。
一个白人下车,连自报家门的时间都不敢耽搁,跑步挤进人群喊:“赵先生,等等,我是国-务卿费兰德·诺克斯派来的代表,要跟您谈谈。”
赵传薪瞥了一眼这人,眉头大皱。
看来费兰德·诺克斯已经上位。
怪不得美国资本在关外筹建的铁路进展飞快。
接下来几年,美国仍旧沿用大罗的大棒政策,只是又多了个金元主义。
手持大棒口如蜜,对赵传薪而言不好使,那便实行以金钱和物质利益为主要驱动力,以夺取海外市场和殖民特权的金元主义。
费兰德·诺克斯就是一个有力的执行人,甚至比美国现在的总-统更称职。
“说。”
“不管赵先生想对付谁,那这些人一定罪有应得。诺克斯先生的意思是,将他们抓捕归案判刑。”
费兰德·诺克斯无疑是聪明的。
他反应这么快,一定是早就在纽约安排了人手,一旦赵传薪出现搞事情,第一时间通知他。
至于大罗曾下的禁令,那玩意儿听听就得了,赵传薪会乖乖听话遵守?
况且已经人走茶凉。
所有人望向赵传薪。
赵传薪来到那些被按住的保皇会人面前,告诉他们:“我是赵传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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