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要问问是什么原因吧。”
“这样的话……你漏了个人吧?田育如,你不顺带也关照关照?”
“她啊,回城的动机应该是不成立的,跟这些人没有利益上的冲突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前一段时间调查过了。
这位才是真正扎根边疆的典范。
当时她并没有在这个知青点,而是在县城——呃,就是眼下这个地方的一所小学当老师。
很早就放出话来,说是要一辈子献身内蒙的教育事业。
这不仅仅是喊喊口号而已,而是有一个很现实的理由在支撑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
“她在这里结婚了。
丈夫是当地的一个青年教师。
据说是情投意合,跟那些……不太一样。
他们很快便有了孩子——很完美的一个家庭!”
苏定抽出一张很熟悉的那种粉红色的纸张:
“你看,当时也是受过表彰的。”
姚兰粗粗看了一眼,大体就是苏定所说的情况,当然在格局上要高调许多。
“后来怎么又回去了?”
“78年恢复高考,两口子同时改变了主意,可能都有很好的底子吧——要不怎么说是情投意合呢。
结果双双考上了复旦大学。
再后来,就回到老家工作了。
他丈夫我们也见过,呵呵,现在看起来象是地道的南方人。”
姚兰挥了挥手,放弃了进一步追问田育如的兴趣:
“顾超那边,你安排老严他们跟他见面么?见面的话准备谈什么?”
“以前老严他们找过他两次了,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,我想还是先稳住吧——哪怕还是潜在的被害人。”
“唔……”
姚兰倒提着铅笔,在桌上轻轻地点着:
“刘向东,要是真的还在,那可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哈哈,你原来怎么说来着——很戏剧性的案子?”
四天以后,局长兴冲冲地亲自上门报捷:在东去一百三十多公里的某个村庄,找到了巴图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