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岸线文学

第四部分 肉体需要和精神需要（第4页）

“你爱他？”

“他爱我就好了。”

这话说的，好像我不够爱她，好吧，好像是。

“孩子是我的吗？我想听真话。”

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，或许想知道她到底爱我不爱。在恋爱中都害怕受伤、都害怕吃亏，如果能在恋爱中得到的更过，就不会有一种自卑感和挫败感，或许会有一种无耻的自豪感。

她说：

“是你的。”

我说：

“谢谢你。”

视频里的那个男生，秋娥的前男友，左立，他们没有我和我前女友幸运，他们高考毕业后，左立被成都的大学录取，秋娥被西安的大学录取，他们是在高三好的，两人在复习功课上相互鼓励，一起在教室做习题，一起放学去吃饭。

寒假补课的时候，教室特别冷，再一个补课时间短，早上两节课，下午两节课，下午四点就放假了，许多同学都出去溜旱冰，上网吧，只有他两依然在教室做作业。

后来，左立在学校对面租了一间房子，有热炉子，秋娥骗家里说是补课在学校住，把自己的被褥搬到出租屋，买了脸盆洗刷品，他们下午回来在火炉旁边写作业，写到晚上，早上背着书包，在学校对面吃点早餐，然后一起上学。

很多同学在宿舍起不来，有时旷课，有时迟到，因为只有高三一个年级，学校管理的不严，有时班上只能来一半的同学，有时有一半的同学都在睡觉，秋娥和左立从不迟到，很多同学在背后很羡慕他们。

在那个闪电的晚上，秋娥放下本子和笔，吓得抱着左立，左立哄着她说，没事。说着就停电了，左立上床抱着她，突然感觉身体有了反应，他把手伸进秋娥的衣服里，秋娥也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，相互取暖。秋娥把头埋在他的胸前，左立吻了她的唇，她的眼睛闭着，感觉很暖和，很舒服，她感觉左立的身体很暖和，她感觉下体有一丝的疼痛，但她不愿睁开眼睛，抱着左立，她又感觉到下体莫名的快感，疼痛让她狠狠地抓住左立的后背，她睁开眼睛，左立面部通红，汗水流淌，她还傻傻地问：

“怎么了？”

自从有了上一次，左立每天晚上都会抱着她做同样的事情，秋娥还是和往常一样，上学，写作业，回到房子，有一天早上她发现地上有一个氢气球，里面有黏黏的东西，她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
左立早上的第一节课，都要趴在桌子上睡半节课，才有精力听后面的课，为此秋娥和他大吵过一架，不好好学习。

正式开学的时候，左立住进了宿舍，秋娥在家里住，时间长了，秋娥也明白了许多，有时和左立在外面也开房。

高考完了，左立在成都的大学上学，专科，秋娥在西安上学，三本，土木工程专业，两人只能靠电话维持恋爱关系，大一第一学期放假，左立从成都到西安，秋娥带他玩了几天，去过曲江遗址公园，然后两人一起回新疆，在家里两人像回到了高中那阵，可以天天见面，还可以和同学聚会。

大一的第二学期，左立回来的时候，秋娥在他的手机里翻出另外一个女生的照片，秋娥大怒，把手机摔在床上，说：

“她是谁？”

左立拿起手机看了，说：

“我们班长。”

秋娥说：

“班长？这么漂亮的班长？”

左立知道秋娥吃醋了，说：

“真是我们班长。”

秋娥说：

“班长的照片怎么在你的手机里？”

左立脑筋使劲地转，想要给秋娥解释清楚：

“我们军训晚会，我拍的，你看她还画着妆，你知道吗？她卸了妆很难看，都没有你好看。”

秋娥说：

“好了，不要说了，上学期拍的照片都存到现在了，我的照片呢？我的照片呢？你是不是喜欢她化妆的样子？”

左立说：

“不是，我就是随手拍的。”

秋娥说：

“删了。”

“好，好，好，我删了。”

左立刚删完照片，班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，问他回去了没有，左立赶紧挂了，秋娥看了看手机确实存在“班长”，说：

“怎么不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