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华给我说的。”
“你认识杨华?”
“朋友。”
“朋友又怎样,今天该收拾的照样收拾。”
“金高山,我不是想收拾就能收拾的。”
“是吗?我第一次听人这么给我说,不过今天就让你尝尝占人女朋友的后果。”
他跑起来,一脚踩在我肚子上,我如一块石头一般飞出去了,我趴在地上咳嗽了两下,满脸的土。
周围人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,这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我说:
“高山,你就是个变态狂,屈颖迟早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放不放过不是你的事,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,少给我在这挡路。今天不要说你是杨华的朋友,就是杨华来了,这是还是这么闹。”
打架不是我的强项,而我也不喜欢以这种方式解决问题,这种方式也解决不了问题章章看局势不好控制,让助理偷偷报了警,高金山和他的兄弟,拿起棍棒向我们这边而来,章章和助理也被村长和群民棍棒相加,莫名其妙的来了另一帮人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都征服了。
第二天,警察把这三伙人都放了,警察查了,火是群众演员抽烟烟头点着的,金高山只是村长打电话叫过来平事的,没想到遇到我,和我大干一场,金高山原本想让他爷爷把我关起来,没想到章章打电话在北京找的人打到西安的电话,也是金高山他爷爷,所以开了一个玩笑,都放出来了。
我和杨华坐在茶楼喝茶,他悄悄问我:
“你见金高山了?”
我说:
“我们之前打过交道。”
杨华放下茶杯说:
“打过交道?”
我说:
“他强奸了一个女大学生。”
杨华噎了一下,说:
“你要找他麻烦?”
我说:
“是他在找我麻烦。”
杨华说:
“这事就算了,不要提了。”
我苦笑,说:
“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为屈颖的事找他,现在屈颖在哪我都不清楚。”
杨华说:
“高山迟早是要栽倒的,但是你肯定不行。”
其实,我心里清楚。因为杨华比我知道这里水的深浅。
我想和高山争什么,却发现大可不必,我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,高山是在一个权势之家,而我是一个破写书的,靠文字养活自己的人。
我有时感叹,权贵贪欲的膨胀使得腐败丛生,金钱力量的崛起导致精神的平庸。
我时常惊慌,文明与野蛮握手言欢,金钱与权力狼狈为奸,这恐怕才是文明民族的灾难。
人性是复杂的,有时候是丑陋的,有时候是高尚的,有时候爆发出可怕的兽性,有时散发出神一样的慈悲。
每个人都在面临着一场灾难,死亡。在出生时,上帝已经给每个人判了死刑,只是在死亡之前,看我们的表现如何,以何种方式离开人间。
上帝给每个人都赋予天赋,然后安排在各个行业,任他们自由地施展才华,尽显人性丑恶,在宇宙的每个角落都在上演一个故事。
现在人动不动就引用古语,如:只要功夫深,铁棒磨成针;风雨之后总能见到彩虹····现在人用这些词就像在说顺口溜,根本不假思索,这简直就是对语言的侮辱和强奸,但我却在内心相信杨华说的“迟早要栽倒”这句话是用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