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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听澜今年在丹学院伪入职,孟礼自然是要给她安排办公室的,但不常来,她一个月也就几堂课。
还好,今天来了。
阿糯一溜烟推着陆行舟到了办公室,夜听澜从一堆丹学研究资料中抬起头来,有些奇怪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陆行舟:“他怎么了?平时看上去牛哄哄的,今天吃了泻药?”
阿糯急道:“不知道啊,师父一早上在那疼,我把脉都没看出问题。先生帮忙看看吧……”
夜听澜斜睨着她:“不喊老女人了?”
阿糯赔笑:“先生您就是我在丹学院认的唯一先生!”
夜听澜继续扫描陆行舟:“怎么不让给你们讲课的先生现场看看?”
阿糯道:“因为我师父也只认您一个先生!”
“我还是喜欢你当初嚣张跋扈的样子。”夜听澜悠悠伸手,搭住陆行舟的手腕把脉。
过了片刻眼神也变了:“这没病啊。”
阿糯欲言又止。
忍一下,如果她等会还是说不出子丑寅卯,再骂老女人不迟。
夜听澜问:“你是怎么个疼法,说来听听。”
陆行舟哪有办法直说啊,只能斟酌着道:“感觉像是被人远程施咒了似的,隔空不停在攻击我。”
“不对,没有施咒迹象。”夜听澜想了想:“我先试试帮你暂时隔绝曾经分离出身躯的物质对自身的影响。”
说完纤指轻弹,似有柔和的光罩闪过,陆行舟眨巴眨巴眼睛,忽地坐直了身躯。
“没事了?”
“没事了。”陆行舟大喜:“夫人真是顶尖宗师,毫不费力!”
“……”夜听澜沉默片刻,眼神都是狐疑:“如果你是找借口来见我的话,那挺失败的。”
陆行舟确实不是中的咒法,夜听澜完全没想过对方中的是自己的招,而且就是乖徒弟在屋里反复练习导致的……
“找借口……”陆行舟听得愕然:“夫人怎么会这么想?”
盛元瑶说的……夜听澜没这么说,只是冷笑:“别人都知道叫先生,你怎么叫起夫人还没完了?”
“你们女人不是都很讨厌被叫先生吗?”
“那是什么无知之辈?”
“这个没办法跟你解释……”
夜听澜冷冷道:“好了,既然你没事,回去听课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陆行舟有些犹豫。
“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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