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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觎扫了沈敬显一眼,也没惧怕景帝怒气,直接便说道:
“以骆长史之言,江南粮食大量运往北地,已有一个多月,骆家本也是江南最大的商户之一,按理说不该没有听到消息,可是因为之前盐税一案,骆巡助朝廷清查贪腐,吃罪了太多人,骆家受他牵连被人打压,以至于被其他商户联手欺瞒。”
“骆巡在漕运司处境艰难,被江南官场排斥,难以探知外间消息,若非他清查各地禀赋仓黍,意外察觉江南督府官员形迹鬼祟,他恐怕到现在都还被蒙在谷中,难以察觉那些粮食走运之事。”
魏广荣用力握着拢在袖中的手,眼神有瞬间的阴沉。
这该死的裴觎,说江南事情就说江南事情,却还故意拉扯骆巡遭人打压,为官场不容的事情,他这分明是暗指骆巡帮助朝廷清查盐税之后,遭人打压报复。
这事往小了说,是骆巡清正廉洁不为官场所容,可往大了说,却是在暗指盐税一案并未真正解决,甚至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人没有被清算,否则身为“罪魁祸首”的白忠杰和孙溢平都已经认罪伏法,朝堂之上又哪还有人会为着几个已被处死的罪臣出头?
太子在旁沉声说道:“父皇,单凭几个粮商,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,这分明是地方官员和他们上下勾结,为图利益沆瀣一气,那些商户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撑腰,他们也绝无可能瞒得住这么大的动静。”
“而且如果只是运粮北上也就算了,商户行为朝廷也不该插手,可是北地并非什么贫瘠之地,各地州府仓储充裕也未曾有半点缺粮的折子回禀,论理来说根本用不到这么多粮。”
“儿臣担心,事出反常,北地恐怕出事了。”
太子的话让在场所有人脸色都跟着变了,能留在朝中多年,屹立不倒的老臣,就没有几个是蠢货,南边突然大规模运粮,甚至还刻意隐瞒官府和朝中,加上这几日京中粮价暴涨,天子脚下却因缺粮出现骚乱之事……
不少人都隐约猜出了些什么。
裴觎见殿中沉默的样子,开口时声音有些沉重:“太子殿下说的不错,北地的确是出事了。”
“之前京中物价突涨时,北地入京行商之人锐减,甚至行市之中见不到北地来人,微臣察觉出些不对,奉陛下之命派皇城司暗探前往北地查探,却不想这一去却查出惊天隐情。”
“北地汾州、隰州一带早就受灾,却有人为借天灾行人祸,故意隐瞒灾情,借此囤粮牟利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景帝蓦地抬头,一拍龙案震怒。
殿中其他朝臣也都是纷纷开口。
“裴侯爷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此等事情,可大可小,裴侯爷可已查清?”
裴觎冷然说道:“我既然敢说,自然是已经查清。”
“今年入冬之后,北地便远比往年寒冷,从石阳一带往北皆是大雪,受灾之地极多,且敦川附近已有流民汇集,其中不乏从汾州、隰州一带流窜而来的,且因无粮可食,无避风之地,日日都有人横死荒野。”
“据探子查到的消息,敦川县令紧闭城门,驱逐打杀流民,大批灾民聚集城外已有暴乱之像,可是这么大的事情,别说敦川府衙,就连汾州、隰州一带官员,也尽皆隐瞒灾情,沿途官员无一人上报。”
“微臣不知是北地所有官员都沆瀣一气,还是有那良知之人上禀之后,被上峰刻意压下隐瞒,但无论是哪一种,北地都已经乱了,就连之前汾州上禀的灾情也有异。”
景帝往日总是带着几分笑的脸上,此时已经是铁青,而站在下方的一众朝臣也都是心中咯噔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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