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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贵闭口不语。
所谓乳母,并非只负责喂奶,而是一直照顾幼子的饮食起居,传授启蒙知识,陪伴至成年。
在深宫大宅之内,乳母弥补了母亲的缺失,许多官贵成年之后,甚至将乳母当做半个母亲奉养。
陈礼钦便是如此。
此时,陈礼钦回忆起曾经种种,下意识去看陈迹:“你……他此番,似乎却有悔意。”
陈迹不动声色道:“陈大人的意思是?”
陈礼钦沉默许久:“她母亲确实年事已高……先前他一时糊涂犯了错,但问宗也杖责过了,当下他又负荆请罪,定是知道悔改的。当然,我也不会让他继续当管家了,只是随我们一同回京而已,你意下如何?”
陈迹思索片刻:“陈大人,不如将王贵的契书还给他,放他回家,不再在陈府做事。”
陈礼钦有些为难:“我曾答应他母亲,要给他个差事……不如这样,我们且观察他一阵子,若他再有小人端倪,我便将他逐出府去。若他真的改过自新,我们也给他这个重新做人的机会。”
陈迹在黑夜里端详陈礼钦许久,而后退开一步,微笑着拱手说道:“无妨,全凭陈大人做主。”
陈礼钦松了口气,低头对脚边的王贵怒斥道:“还不快滚,在这丢人现眼!滚回你家中去,回京前莫要出现在陈迹眼前惹他心烦。”
王贵慌忙起身:“小人明白,小人明白!”
……
……
王贵回寝房穿好衣服,一瘸一拐的从陈府侧门出去了。他拐过几条小巷,在一户人家前敲了敲门。
院门打开,一位容貌俏丽的妇人惊喜道:“老爷,今日也不是休沐,您怎么半夜回来了?”
王贵颤抖着说道:“先扶我进去。”
妇人搀扶着他,担忧道:“老爷这是怎么了?怎的一瘸一拐。”
王贵面色铁青,他一句话没有解释,只是低声交代道:“收拾收拾,过几日准备回京。”
妇人搀扶着王贵趴在床上,用手搓着他冰凉的胳膊和腿,帮他取暖。
她看到王贵背后与臀部的伤时,心疼的掉眼泪:“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啊?谁把您打成这样的,咱去报官!”
王贵没有说话,任由妇人搓了半晌,这才缓过一口气来。
“不准报官,此事官府管不了,”他闭着眼指挥道:“你将家中金银细软收拾妥当,明日便唤了脚行的车夫来,再找一镖局护送,将它们运去京城。你不要随陈家一同走,单独将细软运去京城,交给我娘。”
妇人哎了一声答应下来。
王贵睁开眼睛说道:“兵祸那日我搬回来的箱子呢,我要瞧瞧。”
妇人弯腰,吃力的从床底拉出一只木箱子打开,只见里面满是金银首饰,梁氏曾经最宝贝的凤冠蓝色花钿头面也赫然躺在其中。
当日刘家兵祸,陈礼钦与张拙被软禁在府衙,梁氏躲到了城外田庄里。
王贵趁此机会收敛了不少财物,日后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刘家甲士身上,自己偷偷把一箱子金银细软昧了下来。
此时,他看见一箱子金银首饰还在,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王贵的目光停在凤冠蓝色花钿头面上,这可是梁氏出嫁时头上戴的物件。
片刻后,王贵眼神阴晴不定:“你将这头面戴上。”
妇人啊了一声,面色欣喜,嘴上却谦让着:“老爷要我戴这凤冠头面做什么?我可不配戴这么好的物件。”
王贵怒道:“让你戴上便戴上,哪来的废话!”
妇人委屈巴巴的坐在梳妆台前,对着黄铜镜子将头面戴在头顶。
王贵眯眼看去,昏暗的屋子里,妇人面目已是看不清了,唯独剩下那凤冠头面在微弱烛火里熠熠生辉。
妇人刚刚戴好头面,却见王贵爬下床来,不顾身上疼痛,将妇人死死按在梳妆台上,从背后掀起了她的衣摆。
“老爷您别这样,您身上还有伤呢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老爷,窗棂上好像有只狸花猫在看我们。”
“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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