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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季稍微离开几个月,虽然有得力的管家们暂代,但是也要有主子过目。
玄平川一向不擅长这个,尽管已经安排妥当了,玄嘉禾还是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。
而玄平川本想如往常一样说些注意安全的话,但是看看旁边一身劲装,刚刚两天就连杀两人,震慑整个玄家的大嫂,又把话咽回去了。
玄家的车架高,青砚本要来扶玄嘉禾从台阶上车,却没想到先上去的凤衔珠主动伸手,拉了玄嘉禾一把。
这个举动让玄平川又看向她,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凤衔珠也不解,自己之前很嚣张跋扈吗?不过举手之劳,玄平川怎么跟见了鬼一样。
夫妻两坐定,马车行起来。
玄嘉禾才道:“衔珠的禁忌是好了,还是只对我一人特别了?”
凤衔珠没有说话,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禁忌。
此刻,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大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这个记忆还能不能好了。
跟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,用不上它了,它想起来了。
然而,玄嘉禾似乎是料到她不会回答,自顾自说下去:“我认识你这么多年,出了初见面你伸手拉了我从泥泞中站起来,这还是第二次。
你不喜人近身,看你梦中杀人,本以为是这禁忌加深了,没想到今日你居然又主动伸手拉我上车。”
说着,他笑了一下:“可把平川给吓到了。
毕竟平时他敢拍一下你的肩,你就能把过肩摔。”
凤衔珠恍然大悟,她终于明白了当初麟非时和玄平川那些奇怪的举动,她不喜人近身,所以当他们靠近自己,自己却没反应时,让他们感到疑虑。
“我也该长大些了。”
凤衔珠没有正面回答:“但大略是看心情。
如果在睡梦中被吵醒,应该还是很生气。”
“衔珠,之前没机会,我想……”
玄嘉禾红着脸:“我想继续跟你聊一下那天早上的话题。”
凤衔珠愣了一下,努力回忆了半天,才想起是那个做不做寡妇的话题。
后来她又是分居,又是杀人,又是回门的,三天内发生这么多事,竟然搁置了这个话题。
“啊,我记得,那个妇人的快乐。”
凤衔珠回答的一本正经,手上还不忘放出揣在包里的雪貂,随手拿了小桌上的零食,抱在怀里喂它。
刚吃了一口梅子的虞泉被这句话震惊的想要立刻堵上自己的耳朵。
他不该在车里,他应该在车底。
玄嘉禾的脸又红了点。
他从车上的一个精致的小柜子的夹缝里七绕八绕抽出一本书,然后又别过脸去,害羞地递给她。
凤衔珠迷惑地接过那本看起来封面华丽的小册子,看着上面的篆书的几个大字。
真糟糕啊,她不认识。
还好虞泉是历史学家,然而白貂只是看了那书一眼,便挣扎着从她手里溜出来,钻到了座位底部的缝里,任凤衔珠怎么叫都不出来。
脑海中,凤衔珠无奈道:“阿兄,你在干嘛?我只是想问一下,这书上写的四个字是什么。”
“我不想说,你打开看一下,就知道了。”
虞泉的语气难得生硬又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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